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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斷袖之離,半面妝透
至清去說服姜胥靡,帶去的人一個都沒讓進,只有至清進去了,然後待了一夜……
然後……動靜挺大的,但沒人敢進……
然後……姜胥靡就去見了離陌,連康公公都驚訝於姜胥靡的變化,雖然還是一副大老粗的樣子,但相比於之前的暴戾,已經好了太多,雖然不怎麼正眼看離陌,但是言語沒有那麼激烈了,也願意稱呼其為“陛下”了,眾人紛紛稱贊至清的睿智,而至清是一臉黑線,沒人知道怎麼了。
誰都不知道,姜胥靡如此聽話,是因為做了虧心事。
出了養心殿,姜胥靡撓著頭,討好似的跟著至清“還生氣呢?”至清不去看他,留凮追上來“先生今日是怎麼了?似乎心不在焉的,昨夜未歸,是不是說服他說得太累了?”留凮問過了同去的人,只要一提,幾個人就像見了鬼似的,急匆匆地跑了。所以只好親自來問至清。
至清頭一低,姜胥靡就好像做錯了事情一般,撓著頭,“別生氣了……我昨夜,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沒忍住……”姜胥靡剛解釋一半,留凮似乎聽懂了些什麼,臉一紅,默默走開了。至清看見留凮一副“我什麼也沒聽見”的表情,嘴角抽搐了一下,捂住姜胥靡的嘴“夠了,夠了,別解釋了!別再提這件事!!”姜胥靡嘿嘿一笑“害羞了?!”
至清不夠高,微微踮腳,在姜胥靡腦袋上狠拍了一下,“白痴!”這一下打的不輕,姜胥靡有些惱了“我長這麼大,還沒人敢拍我的頭呢!”
“那又怎樣?我長這麼大,還沒…………”至清猛然捂住嘴“好了,兩個大男人,計較這些做甚!”說罷,快步離開了。
姜胥靡看到,至清連耳朵都紅了。
留凮和至清他們上街去採辦,燎原也屁顛屁顛跟上了,說要幫衍痕買東西,其實還是看著留凮的,燎原對至清懷有莫名的敵意,總是隔開他們,理由總是那一個:幫離凰看好你!!!留凮哭笑不得,隨她去了。
沒想到街上人不少,都是採辦韁繩等出征物品的。
“看來徵兵的告示已經貼出來很久了”留凮點頭,“唉?那是?”留凮突然指著遠方的一座青樓,然後就被燎原白了一眼,留凮看得不是青樓本身,而是那裡有一堆人,似乎在告別。
“娘子,你在這裡待著,不愁吃穿,又能等我”一個男人拉著一個“女子”說著。
“我也想去邊塞,為何我不能陪你?我也是男子啊!”
聽到這裡,幾人才重新打量那人,那人身材纖弱,一副白麵書生的模樣,但眉目間多些嬌弱,是個讀書人,並且乍一看,雌雄莫辨。
“你身子弱,去了只會拖累我,你去起不了什麼用,倒是容易被別人搶去,我可捨不得,你好好在這裡讀讀書,寫寫詩不是很好嗎?”
兩人此番與尋常夫妻無異,自從離陌允許娶男妻之後,雖然開放了一些,但是真正明目張膽的,還是不多,這一對兒算是少見,有了這兩人先例,不少斷袖大膽的告別起來。
這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書生還想說什麼,男子狠狠壓上他的唇,吻上了,結果周圍的人紛紛效仿,那畫面,那叫一個美。
燎原迅速一隻手捂留凮,一隻手捂自己,當然,自己的張開了一點縫兒……
姜胥靡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至清也在看,不過看的是這座青樓,念出了招牌,“畫骨樓~”
畫骨樓,裡面的姑娘都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原來只是普通的青樓,但一月以前,換了主人,改革一番。與其他地方不同,這裡正大光明的招待斷袖之人,不少人覺得新奇,這裡的分成兩院,無論男女皆為絕色,生意很好,這裡有男妓,但護衛卻全是女子,都是舞的動刀槍的,曾有幾個調戲武女的,被打的連牙都沒了,以後這兒打雜的都沒人敢動了。
旁邊一張桌子,一個女子在負責登記什麼。燎原看了,拉了一下留凮,“走,去看看”留凮沒反應過來就被拖走了。
“我們也……”至清要去,卻被姜胥靡拖住“跟著那小子湊什麼熱鬧,在這看戲!”至清掙脫不開姜胥靡,嘟囔著“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卿卿我我的……”
“你們這裡是在幹什麼?”燎原發問。
那女子頭都不抬,奮筆疾書,一旁的武女告訴她“沒聽說嗎?又要打仗了,這次,青壯年都被招去了,家裡留一堆老弱病殘,我們骨娘好心,給這些姑娘出路,她們願意的就來我們畫骨樓……”
“什麼出路?你們這不是逼良為娼嗎??”燎原出口傷人。
“姑娘!放尊重些!我們骨娘這是同情她們,丈夫出征,她們平日裡紡紗織布能夠什麼用?那些達官貴人只會逃避戰爭,倒是我們生意興隆!所以讓她們來畫骨樓,賺這錢補貼家用。”那登記的女子解釋。
“到青樓來,算什麼出路?”
“姑娘看來不瞭解我們畫骨樓,我們這裡有三處,未嫁,待嫁,不嫁,只有待嫁娘才有可能被收為有錢人的妾室,那些征夫把妻子送到這裡來登記,不嫁娘她們只負責日常雜物,未嫁娘還能唱歌跳舞,賺些彩頭,都是不接客的。這是我們骨娘想出來的,她可憐戰爭中的女子,所以才這樣做”那女子擱筆,把名單給她看。
大部分都是未嫁娘和不嫁娘,但也有少部分是待嫁娘,留凮很好奇“難道還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妻子送給別人當妾室嗎?”
說話間,剛才的兩個男人也來登記,“姑娘,把我娘子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