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航讓人去拿眼鏡,他本人則就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著茶,拿出手機,玩玩遊戲。
一個多小時後,一人取來眼鏡,遞到晉航面前。
“拿錯了,這個眼鏡是我週一戴的,今天不戴,重新拿。”
晉航揮了揮手,將人打發走。
去拿眼鏡的,也是晉航的人,聽到晉航這麼說,啥話都沒有,『露』出一副我明白的模樣,轉身出了九局總部。
“晉航,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白袍客身後一名執劍人忍不住開口。
晉航瞟了說話的人一眼,讓人給自己續上一杯熱茶後,開口道:“不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白袍客身後那人氣的渾身發抖,卻又說不出什麼話來。
晉航擺了個悠閒的姿勢,躺在沙發上,又是一個多小時後,剛剛那人再次拿來一副眼鏡。
晉航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這眼鏡是我今天戴的。”
晉航接過眼鏡後,慢悠悠的擦起了鏡片,光是一片鏡片,晉航就要擦拭五分鐘以上,等事情全做完了,晉航才慢悠悠的重新拿起那份檔案,低頭看了起來。
一份不到五十字的檔案,晉航足足看了二十多分鐘,這才將檔案放下,出聲道:“白袍客,你這狗當的可以啊,竟然能讓一哥專門批下這個檔案。”
白袍客站在那裡,一直沉默,不理會晉航。
白袍客身後的執劍人們,皆『露』怒容,作為掌劍使,白袍客在執劍人當中擁有極高的威望,此刻卻被晉航一口一個狗的叫著。
晉航見白袍客不理自己,這讓他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本身晉航還準備了一整套說辭,準備抨擊白袍客的,現在這一整套說辭,那都用不上了。
晉航冷哼一聲,手一揮,給自己的人吩咐道:“去把那群姓林的放了!”
在看押室外面,張玄見到的林清菡等人,林清菡她們除了臉『色』看上去有些憔悴以外,都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徐婉一見到自己母親,當場“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被關在那樣的房間中,別說她一個女孩,就是正常男人,都會感到有些精神崩潰。
徐婉母親摟著徐婉的肩膀,雖然她也很害怕,但依舊極力安撫著自己的女兒。
“老婆,沒受什麼傷吧”
張玄大步走到林清菡面前。
林清菡微微搖了搖頭,隨後有些擔憂的看著家裡其餘人,林清菡怎麼說也是見過了不少大場面,但其餘人,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恐怕今天的事,會在他們心裡留下很長一段時間的陰影。
“哭什麼哭!誰讓你們在這哭的,給我把嘴閉上!”
一旁傳來一道呵斥的聲音,是晉航的手下。
這一道呵斥聲,將徐婉嚇了一跳,那大哭的聲音猛然止住。
張玄猛地扭頭,一雙眼睛朝剛剛發出呵斥之聲的那人看去。
發出呵斥之聲那個人,同樣也朝張玄看來,兩人目光對視,他的眼神中,充斥著一種挑釁,一種傲慢,彷彿在說你能把我怎麼樣一般。
張玄微微一笑,向前邁出一步,就這一步,讓與他對視那一人,臉『色』瞬間慘白,眼中的挑釁和傲慢也在此刻盡數消失,在這一刻,與張玄對視這人感覺,自己彷彿是被一隻叢林猛獸所盯上,這隻猛獸,可能隨時會張開血盆大口,將自己吞噬。
“我們走。”
張玄拉起林清菡的柔荑,朝出口處走去。
白袍客早已經等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