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閃身便從冰屋內踏了出來,與此同時,其他人等也都同時踏出。爆響聲同時響起,卻是眾人同時震碎了冰屋。
齊嘯天眯著眼睛淡淡的笑了起來,揮手將飛劍祭了出去,沉聲說道:“依我看,我們先開啟一條通道,進入冰洞在做打算把。”說著,飛劍上面劍光湧動,朝著冰蓋劈了下去。
眾人臉色一寒,同時出手,眨眼間便劈出了一條寬闊的隧道。劍光剛剛落下的時候,羅雲便化作一道清風沖了下去。齊嘯天等人的眼睛都是微微眯了一下,閃電般的跟上了羅雲。
而此時已經走過一半的羅雲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速度再次飆升,嬰器閃爍之間依然來到了遺跡之前。就在他閃身出現的時候,眾人也同時顯現。他們互相望了一眼,隆聲大笑起來。
而羅雲也跟著眾人發出了爽朗的笑容,這一次他摸清了眾人大概的底細,剛才的角逐這些家夥都沒有任何保留的使出了全力。他們生怕誰先下去,然後佈置幾個陰損的陣法或者施展什麼古怪的手段陷害自己。
這些家夥各懷鬼胎,根本不是什麼鐵板一塊,顯然是因為利益綁在了一起。
倒是他們的笑聲落下之後,那五位女修才落在了他們的旁邊。
眾人望著丹王的遺跡都沒有震驚之色,而是一臉疑惑,顯然他們剛才都已經探查了此地。而此時的羅雲並未觀察其他地方,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最中央主殿之上的牌匾之上。
那條銀白色的寬厚的牌匾之上有兩個金漆大字:丹王。
若是沒有猜錯,那牌匾便是護府大陣的陣眼,只要破壞此物,大陣自能瓦解。羅雲眯著眼睛看了那牌匾幾眼,便將目光放到了藥圃之上。而齊嘯天等人的目光其實也一直在這上面徘徊。這裡面有的靈藥顯然經過了數千年的成長,早已熟透。
單看那幾株長到磨盤大小,通體金黃之色的靈芝和人參就能猜測這遺跡之內的天地靈氣是如何充沛。
就在眾人觀察的時候,齊嘯天將目光收了回來,看著張武曉說道:“張宗主,你可有辦法破解此陣?”
張武曉搖了搖頭,沉聲說道:“無法,不過,若是我沒有猜錯,那主殿之上的牌匾便是陣法眼,我們若能將此物破壞便能成功破除此陣!”
白無雙也眯著眼睛苦笑了幾聲,說道:“齊宗主,此地根本就沒有靈脈,真不知道丹王是如何佈置此陣的。這麼大的手筆,饒是我們傾盡全宗之力也不可能佈置一個大陣,讓其正常運轉幾千年。”
而元朗卻是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難不成丹王的‘尊王鼎’再此?據說,尊王鼎能儲存真元,吸收靈氣,若是有此物再次,倒也相當於一個修士的存在。若是這樣算計,維持這個大陣的運轉倒也不難,剩下的便是大陣的強度問題。”
宗自成眯著眼睛,揮手將飛劍祭了起來,沉聲說道:“那還等什麼,我來試試豈不就知道了?”說話之間,飛劍上面陡然間射出了一道十餘丈的,如有實質一般的劍光。
驟然間,劍光轟然劈在護陣之上。
“轟隆”一聲炸響,傳來,那劈到護陣上面的劍光被高高的彈了起來,而大陣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宗自成劍訣引動,那被彈射起來的劍光再次呼嘯一聲,閃電般的旋轉起來,形成了一道龍卷風,猛地落在了護陣上面。
“嗡”的一聲脆響傳來,受到攻擊的地方快速的向下沉去,而大陣的其他方向則猛地彈了起來,就好似用手指捅住的氣球一般。
“嗆啷”一聲脆響傳來,卻是那劍光被消耗完了力量,不敢的射出了數道劍罡時的垂死掙紮。
宗自成搖了搖頭,將飛劍收了回來,無奈地說道:“無法破除,或許我們聯手強攻,應該能將其擊破。”
齊嘯天眯著眼睛看向了羅雲,沉聲說道:“羅道友,不如,你用嬰器試探一番,可否?”
他話音落下的時候,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到了羅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