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裡,兩個獄卒邊走邊討論:“哎,你聽說啦嗎,逍遙王府的新王妃天香公主啊~被將軍捉去引誘王爺了。”
“我聽說了,那王妃還抱著個幾個月大的小嬰兒,死活不撒手,你說行軍的路上,軍餉都吃緊,她們婦女嬰兒,怎麼過呀!”
“不知道,還不知道王爺會不會為了他們母子乖乖就範呢,那到時候她們死著還是活著也無所謂~”
“哎,這個我知道!”又過來一個獄卒,手裡拿著個酒壺,他悄悄的跟那兩個獄卒說:“王妃母子,沒死,不過落在了中榮國長公主的手裡,只怕生不如死!誰人不知道中榮國的長公主就是王爺第一個王妃啊!那個王妃彪悍的···哎呀我去!”說著極霸氣的嘆口氣。
“哎呀,你小子不地道啊,哪兒來的酒?”
“那兒那兒,有個犯人的婆娘送來慰問咱們的,都去拿去~”
另外兩個獄卒迫不及待的望外走。被一個犯人摸了腰間的鑰匙也不自知。
其實並不是不自知,而是主子們吩咐要裝作不知道。
那衣衫破爛披頭散發渾身散發著惡臭的男子,不顧多日來的舟車勞頓和饑腸轆轆,在趕到郝水的時候,已經面黃肌瘦,雙眼充滿著血絲,深深的凹了下去。
他很累,很冷,很餓,也很渴,可是他仍舊不知疲倦的走著,他的腦袋裡一個念想,天香···他的天香還有他們的孩子···都在等著他···他一定要將他們從虎口裡救出來,即使···即使天香知道真相以後會殺了他···他也心肝情願···
他只想···只想以他花繼夜的身份,跟天香說一聲,他是真的喜歡他···
他好不容易走到夏七薇一行人現在所住的別院。
隱在門口要伺機而動。
一個俏麗的小丫頭在宅子的外面貼了張招工啟示,那漢子眼神一亮,後腳給撕了下來。
眾位家丁還未靠近,就被他身上的味道燻的要作嘔。
趕忙喚他先去洗漱吃飯,換身新衣服再來面試。
花繼夜是餓極了的,這十天以來,他既怕被人追殺,又怕趕不到時間救出天香,所以鞋子都摸透了,腳下是一片血泡。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拿起筷子,一口挨一口不緊不慢的吃著。
夏七薇悄悄在暗處點了點頭。
沉逸卻一副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的樣子。
給他吩咐了工作,找了睡覺的地方。管家便跟他說,看你一身的傷,先將養著,明天再開始幹活吧!公主說了,今天也算上工日。
“謝謝公主,謝謝管家!”那男子恭敬的笑道。
好不容易捱到日落西山,那男子晃晃悠悠的在各處轉來轉去,大家雖看他面生,但是看到他穿的是家丁的衣服,又知曉今日剛貼了招工的告示。便也友好的朝他點點頭。
“快走快走,不然給天香公主送晚膳要送遲了!”一個丫環匆匆提著飯盒跑在前面,一個丫環提著飯盒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慢吞吞道。
“不要慌,有什麼大不了的,在我們長公主的地盤上,哪有她什麼地位~更何況~吼~”說著撇著小眼神給那個丫環拋了個媚眼。
“這位姐姐,我是新來,不知可否能幫上你什麼忙?”那男子彎彎腰溫和的笑笑。
“哎呦,好啊~多懂事的小哥~有勞了~”說著慢悠悠的把餐盒給了那小哥,還順便又拋了個媚眼。
花繼夜提著飯盒,跟在另外一名丫環身後。
那丫環開啟一間小屋子的門,將飯盒放在桌子上就給花繼夜一個眼神,讓他把餐盒放桌上就趕緊走。
花繼夜哪裡肯,頭幾天幾夜不停歇的趕路,何嘗不是為了這一面的相遇。
他佯裝進去,在走到那個丫環身後的時候,一記手刀將她砍暈了。
一陣嬰兒的哭聲傳來,天香抱著孩兒來回踱步,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門口的男人。
“你···你是誰?”天香抱著孩子驚恐的倒退兩步。
“天香···天香···”那男子上前剛走了兩步,又立刻退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你們是不是不愛兔子了,收藏呢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