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給我們吃了什麼?”那為首的男人瞪著倆眼睛問。
“沒什麼,□□而已~”夏墨池說。
“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坑害我等。”
“因為我有錢。”夏墨池從懷裡掏出來幾個金錠子。
“我知道你們有僱主,並且被下了斷腸散,在規定日期之前沒有完成任務,便會毒發而死。這毒我能解。只是剛才我給你們吃了新的□□,這□□不會讓人死,但是毒發的時候渾身騷癢難耐。”
“少俠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們。”那些人剛聽到自己毒解了,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又被下了毒,都哭喪著臉。
“你們按照原先僱主的計劃,混入逍遙王府···然後······”
他朝眾人耳語幾句,眾人點頭答應,他才解開眾人xue道。
夏七薇在王府逍遙了一月有餘,終於等到皇帝大壽。一大早她坐在梳妝臺前打扮。 “薇兒。”上官沉逸從外面進來,屏退了丫環。
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夏七薇起身轉了個圈,玲瓏的搖身頃刻間到了上官沉逸懷裡。
上官沉逸身後攔住,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語氣有些糾結:“薇兒,當真要刺殺父皇嗎?”
“你···你不是都知道麼。”夏七薇看著他那糾結的樣子,有些難過。
“可是,畢竟是我父皇,盡管母妃失寵,含恨自殺,父皇對我愛答不理,我也曾恨過他,想讓他死。可是一想到今天他或許會命喪黃泉,我···心裡有點難過。”
夏七薇反手抱住他。“可是,事情已經做到這份上,如果不這樣的話,萬一事情暴露,你的性命也難保啊···”夏七薇嘆息道。
那天 ,上官沉逸又來跟夏七薇表白,夏七薇打個哈欠就飛走了。
留下上官沉逸自己坐在那兒喝悶酒。
“王爺,他來了。”管家附在他耳邊輕輕說。
“知道了。”上官沉逸坐著沒動,只是暗暗嘆了一口氣。
“我怎麼感覺你一點都不歡迎我呢?!”悠閑的聲音傳來,夏七薇耳朵一豎,竟然是魅。 她悄悄藏在牆角,驚詫的看著兩人親暱的坐在一起。
“你每次來都沒有好事,我為何要歡迎你。”上官沉逸揚起下巴,大口大口的酒灌了了進去。
“有酒竟然自己一人獨享,這可不像是我那大方帥氣的弟弟。”魅說著自己也提起一壇,大口暢飲。
“我···帥氣嗎?”上官沉逸咧嘴一笑,自戀的架勢擺了個十足十。
“噗~”夏七薇沒忍住噗的一下子笑出了聲。而後感覺到自己暴露了,只好挺挺腰板大大方方走了出來。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七薇淡笑著問。
畢竟魅願意現身,是他自己想現身,夏七薇輕功雖好,可是到底所有的武功都是魅教的,他又怎麼會發現不了她在偷聽。
“丫頭,過來坐。”魅揚了揚那瑩白尖細的下巴,朝著夏七薇示意。
她也不再推辭,走過去也提起一壇酒。
“我尋思了很久,事情也被你發現了個七七八八,不如就全告訴你吧!反正說到底,我們可以算是一條船上的人。”
“到底怎麼回事。”夏七薇喝了一口酒,語氣正經起來。
魅也仰起頭喝了一口:“當年,我的母親跟父親只一對普通的夫婦,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雖不富裕,可是到底是夫妻恩愛,舉案齊眉。
可是好景不長,在我七歲那年,和幾個夥伴偷偷跑出去下河摸魚,結果回到村裡的時候,村子裡屍橫遍野,我不敢相信的看了眼和我同行的夥伴,他們的眼裡是和我一樣的震驚。
我哭著奔回家,看到的是死不瞑目的父親的父親,和衣衫不整的母親,他們渾身上下已經冰冷。
那時候,我真是萬念俱灰,我既不知道仇人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和幾個夥伴嚇的不知所措,後來,來了有一個一群人,為首的是個年輕女子,眾人都叫她主子。 她問我們這裡發生了何事,我們只好如實相告,因為出去摸魚,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她沒有再說什麼,還主動帶我們回了她們的新月教,教我們武功,教我們讀書。
後來,教裡有人造反,她的夫郎被殺,她只好身懷六甲還抱著兩歲多的大女兒逃了出去···
再後來,我以新月教長老的身份的在教中周旋,然後出來尋她,可是那已是十年之後的事情。我輾轉打聽到主人的大女兒生活的很是平穩。又去打聽她的小女兒···”
“等等等等······你說的難不成是我···”夏七薇眨巴著大眼睛,看起來很是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