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和五百零二號上臺之後,二號問五百零二號:“一人在內,打一字謎。”
“我擦,老子不識字。”五百零二號一句粗話,引得臺下鬨堂大笑。
“一個婦人坐馬車暈車,那怎麼做才能讓她不暈車~”說著還飛了個小眼神。
“這個?難不成是要抱著她?”那書生模樣的男子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又引得眾人大笑。
“暈車啊,想不暈車下步走唄~”那不識字的男人看到對面也猜不出,哈哈大笑的下了臺,後面書生摸樣的人跟在後面。
之後的眾人花樣百出,夏七薇感覺自己的臉要笑歪了。
不一會兒到了一百五十三號對六百五十三號。
而六百五十三號是夏墨池
那人一拱手,道:“三個金鑫,三個水淼,三個人眾,三個鬼叫什麼?”
“哎呀···叫什麼···”夏墨池捏了衣角,哎呀,好緊張啊,三個鬼摞起來是什麼字,難不成是我才疏學淺碰到了不認識的字?!還是乖乖認輸吧?猜錯就丟人了。
“在下不知”時間到,夏清玄只好如實說。
“三個金鑫,三個水淼,三個人眾,三個鬼叫什麼?”夏清玄又把問題反給了那人,他確實很想知道到底叫什麼。
“當然是,叫救命啊!”那人故意驚呼一聲,又引來一陣叫好聲。夏清玄敗下陣來。
下一個是夏墨池,他是六百五十四號,對一百五十四號。對面也是一個和他一般的大的俊秀男孩,比他矮了半頭,夏七薇這毒辣的眼光卻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個女孩子穿了男裝。
那女孩出題:“一個男人加一個女人會成什麼?”
“兩個人。”夏墨池看到那人點頭,便問:“三口重疊不是品。”
“目。”眾人尚不反應,她又開口:“鏡中人。”
“入。”夏墨池答。“兩根樹幹六個枝,中間有路無人走。”
那女孩笑道:“非。”然後她又出題。
如此數十個回合,臺下眾人的歡呼越烈。
忽然夏墨池掏出一個一個小盒子:“請問,如何把相裝入這個盒子裡。”
那人眉頭一皺:“你在開玩笑嗎?大象怎麼裝進去。何況這兒根本沒有大象!這題根本就是無解。”
“那我裝進去了你是否認輸。”夏墨池忽然爽朗一笑,給人感覺如沐春風。
“那是自然。”那女孩不自然的別過臉。
說著夏墨池就從胸襟裡掏出個象棋,上面寫著“相”一邊放一邊說著:“只需三步,第一步,把蓋子開啟。第二步把相放進去。第三步,關上蓋子。”
“我認輸。”一百五十四號一跺腳,滿臉通紅不知是氣是怎麼的,下臺去了,臺下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夏墨池對著大家行了一禮,走下臺來。
然後上臺的是浩兒,一百五十五號看他一個小娃娃,肯定不識幾個字,就想給他出個字謎,可是緊張之下都忘了。抓緊動了動腦子,然後說到“二小二小,頭上長草。”
“是蒜這個字。”浩兒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他們來的路上還討論過這個字。
看見一百五十五號愣住了,他還好心提醒:“就是炒菜的時候加的那個蒜。”
引得臺下鬨堂大笑。
那人只好結結巴巴的說“對···對了”
我的謎語是“土上有竹林,土下一寸金,打一字。”
“這···那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七八歲的小娃娃應該不會太難的字,可是這到底是那個字。
腦子一片空白,他只好說:“是在下輸了。”然後慌忙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