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瞞不住了,易書蘭只得和盤托出。
原來易書蘭,司南晨和白顏清,雲初從小一起長大,白顏清出事的時候,他們年紀也不大,知道自己最好的玩伴就那麼沒了,是誰都不好受。
尤其是哥哥身後的小跟屁蟲雲初,整天哭著要找哥哥,那個時候,雲老爺子用了很多辦法哄,但她依然哭,白天哭,晚上哭,醫生說,再哭的話眼睛要瞎,於是雲老爺子便找來了自己的好友。
好友會催眠術,老爺子準備讓好友把自己小孫女催眠。
可正在這個時候,雲初病倒了,高燒不退,老爺子心急如焚,找了雲城最有名的醫生過來給雲初治病。
可等燒退了,雲初卻不記得一些事了。
老爺子和醫生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雲初只是不記得關於哥哥的事情,醫生的解釋是雲初感情受到打擊,接受不了哥哥離去的痛苦,再加上高燒,讓她就此忘記一些痛苦的記憶。
老爺子本就想讓她忘記,這會兒倒是省了催眠。
自此後,所有人,不得在雲初面前提白顏清這三個字。
雲初幽幽的盯著眼前像是做錯事的兩人,就是不講話,看的二人心裡都沒底。
雲初卻是在想著別的一些問題。
原來她和易書蘭他們小時候就認識,根本不是原主記憶裡的認識三年。
而且,也不是她失憶,是原主失憶,而她繼承了原主的失憶,就這麼簡單。
雲初花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個訊息。
抬眸看向易書蘭,“我哥哥還活著,對吧?”
司南晨的手一緊,差點把自覺的一撮頭髮給扯掉,“沒,絕對沒,小初,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易書蘭涼涼的掃了司南晨一眼,司南晨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了。
雲初把他們的反應給看在眼裡,“行了,要說就說,不說就走人,從此兩不相干。”
易書蘭呼吸都滯住了,最後一咬牙,“嗯,活著,你猜的沒錯,那個木匣子就是顏清哥哥讓我轉交給你的,但他不許我告訴你他還活著的事。”
都到這份上了,易書蘭也沒有什麼好瞞的。
倒是司南晨驚得目瞪口呆,顯然他根本不知道這事。
“什,什麼,顏清他還活著?”司南晨也被驚得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兒時的同伴慘死,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也是他們的心傷,多少年來都不敢去揭的傷疤,可有一天卻聽到說他還活著,可想而知這其中的衝擊力。
“對不起!我並非有意隱瞞。顏清哥哥像是不希望我們受到傷害,尤其的雲初,他其實是在保護我們。”只有這樣一種可能,那個心裡只有妹妹的人,她不信長大了心裡就沒有妹妹了。
有些人啊,就算是再過去十年,他初心依舊。
白顏清就是這樣的人。
人活著,當然是好的,雲初不會太糾結他為何要這樣做。
既然她現在是雲初,那他就是她的親哥哥,這世上最親的人。
雲初是高興的,她甚至想要立即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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