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想法?”
顯然,雲初問的是第一問。
“直覺是衝著我們來的,但我沒什麼證據。”這是來自於一個對刑偵有著敏銳洞察力的天賦型刑偵隊員。
雲初顯然不信他這一套,“你們行業不是秉持證據說話麼?怎麼你這一隊之長卻帶頭在這裡胡謅?”
沒有證據的jc就是胡謅。
陸鳴伸出手來,掌心一片黑色看似已經凝固,而那片黑色卻包裹著一個已經染了同樣顏色的東西。
雲初只那麼一眼,當即眼角冷如寒冬臘月。
黑色的東西是一根普通的針,應該是有人剛剛從側面射了過來,當時陸鳴的那一面窗子是開著的,正好讓人趁了機,而針上是染了劇毒的,只要擦破一點皮,毒性就能滲透到面板裡繼而鑽入血管,隨著血液的流淌遍佈全身,不用多久就會毒發身亡。
雲初像看制杖一樣的盯著陸鳴,眼看著他連之前白淨的脖子都瀰漫上了黑色,沉了沉臉,到底還是出手。
雲初出手很快,陸鳴都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喉嚨裡滑過一絲清涼,接下像是涼到心尖一樣,可跟著,那藥就變得滿嘴的跑臭,臭得陸鳴高大的一個漢子,不得不縮在花臺後面無人的地方自己消耗這種尷尬的折磨。
他現在懷疑這丫頭是故意的,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沒人性的藥?
這的確不是世間能有的藥,而陸鳴所中的毒,也並非一般毒藥,即便送去醫院也無解,除非把血全放了。
但云初空間裡的這粒解毒丸則可以解百毒,空間出品,必屬精品,不是隨便說說的,至於為什麼那麼臭,那就要問芒果了。
雲初不關心它臭還是香,反正又不是她家那個吃,其他人嘛,只要人不死就行。
陸鳴從草叢後站起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彼時,雲初已經跟一幫小孩玩成了一片,她給他們每人買了一根雪糕,小朋友們高興的拉她一起玩遊戲,坐在樹底下乘涼的老太太老大爺們看著這麼童心未泯的雲初,都生出了好感。
於是雲初問他們什麼,他們也願意說。
“你說六樓的小田?唉!整日好吃懶做的,早些年家裡窮,吵著要開卡車拉貨,逼的媳婦把嫁妝都賣了給他買了卡車,可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賺的錢還不夠他打牌輸了的,媳婦絕望的直接從六樓跳下來,當場殞命,自從媳婦走了後,他像是幡然醒悟,從此勤勤懇懇,早出晚歸的拉貨賺錢,可有什麼用?人都走了,活不回來。”
“雲初,你在幹什麼?”在外人面前,陸鳴還是叫雲初名字,畢竟人家還是個花季少女。
雲初若有所思的轉頭看他,指了指六樓,“上去看看?剛剛那個卡車司機的家?”
陸鳴愣住了,畢竟他都還沒有告訴雲初那個卡車司機的資料,難道剛剛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事實上是芒果被雲初激將,就透露了些資訊出來,巧的是他們正好經過此處。
小區的看門人攔住了他們,陸鳴拿出證件,看門人一愣一愣的,連忙讓出路來。
原來是便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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