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也沒真的散步去,一出門,見拐彎處有共享單車,雲初解鎖了一輛蹬著過去。
她現在要去找一個叫做蘭晨的私房菜館。
她記得,原身並非沒有朋友,她是有兩個至死不渝的朋友的。
一個叫易書蘭,一個叫司南晨,他們合夥開了蘭晨私房菜館,原身跟他們怎麼認識的,雲初不太記得了。
只記前世的時候,白雅柔故意連通了網路,讓主人看了一個電視直播新聞。
新聞裡講的就是易書蘭自殺身亡的事,而且電視裡還說她只留了一封遺書還是給原身的。
當時他們都被關在地下室,那時她是一隻機靈的小小貓,就順著狗洞鑽出去又翻牆的按照主人說的路線,找到私房菜館,把遺書拿回來給主人。
但上面寫了什麼,她不知道。
只知道主人拿著那封信又笑又哭的坐了一個晚上。
後來,她也沒聽主人提過遺書上寫了什麼。
倒是主人會經常的自言自語,說當時要是聽了他們兩的話就不會有如今的下場了。
她前後連貫起來,意思該是這樣。
說的是易書蘭和司南晨他們兩個一直反對她和宮南深交往,更反對她和白雅柔交好,說白雅柔並非像表面那樣簡單,讓她防範白雅柔他們。
原身當時哪裡聽得進,因此事三人每次見面就吵,吵來吵去最後決裂。
易書蘭說:“雲初,如果你一定要執迷不悟的跟白雅柔和宮南深交好下去,不識人心險惡,那我們就到此吧,以後還是不要來往了。”
易書蘭本意是威脅一下雲初,讓她腦袋清醒清醒,可沒想到原身當了真,從此決裂,再無來往。
雲初大概能猜到那封遺書的內容了。
大概也是擔心原身,自始至終都在提醒她,真朋友才會這樣設身為對方著想吧。
按照記憶,雲初穿過一條街,過了一座石板橋,就在橋下拐彎進去,門口種著竹子蘭花的就對了。
房子是那種現存為數不多的青瓦老建築,被翻修過,她記得是易書蘭自家的房子,就被她拿來開門做生意了。
雲初把單車停到劃線的地方,尋了進去。
晚上九點多鐘,也是餐館準備打烊的時間。
不過,他們的私房菜館好像不一樣,據說二十四小時營業。
剛她也沒仔細看門口,倒是注意到可以外賣。
餐廳為一層,清清雅雅的,是個很有小資情調的地方,耳邊放著舒緩的音樂,養身養心,桌面一塵不染,整個佈局溫雅清新又帶著點古樸,倒是一個一眼讓人喜歡的地方,接下來就要看味道了。
估計是聽到腳步聲,在廚房裡忙活的人開了口,只不過她還在背對著自己。
“客人想吃點什麼?桌上有選單哦!”
不知怎麼的,看著那道清瘦得不成樣子的身影,雲初就感覺眼睛有些脹,還有些澀。
完了,似乎要下雨了。
雲初忙假裝看天花板,好逼退一些東西。
怪事了!
可能是見客人遲遲不回答,那個敞亮公開的廚房裡的身影轉了回來,只是等她看到雲初,手上的食材砰的砸地上,撒了一地,有白果還滾到了她腳邊。
聽到響動的司南晨也忙跑了過來,還以為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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