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的色彩,我希望,似花雨一般的彩虹,通透、絢麗、璀璨。”
“很有詩意的表達,沒有戰爭,哪來和平?”
“好可怕了,你不是這樣的人。”
“戰爭有時候是強加的,是被動的選擇。”
“很慘烈的場面,屬天戰爭後,我們從天狼星A移居到天狼星B上居住,東昇球人不想再有戰爭。”
“我也希望擁有一個新地球,沒有恐懼、沒有貪婪,體現和平與友愛。”
“願銀河神保佑!”
“高階生命,能創造更為先進的科學技術;而在文明上,並不是以維度來衡量的。”
“宇宙有它自身的需要,光明與黑暗既對立又共存,來維持其自身的迴圈。”
“在地球的這季文明,在冷兵器時代,各種宗教、民族戰爭,無非是改朝換代或換個民族統治;然而,近代戰爭烈度上升了,一戰時是槍炮,二戰升為核武器。接下來的半個多世紀裡,霸權國家熱衷於戰爭,世界籠罩在脅迫式文明裡。”
“地球意識處於覺醒狀態,想象一下,如果一個星球上沒有暴力、沒有軍隊、沒有政治家、沒有欺騙的世界......”
“至少我活著的時候看不到了。”
“可以有這樣的願望,向這個目標發展啊!”
“你可能還有願望,但它不會轉為迫切的渴望;你可能還有抗拒,但不會轉為嫌棄;你可能還有人格,但將是一種流暢的優美的人格之舞。你越深地進入這種狀態,越不會堅持憎恨、恐懼、創傷,更不需要保護好時光和靈性的高峰。”
(宇宙既是人類太空旅行的目的地,又是人類命運的最終歸宿。作為宇宙宏時間來思考,這樣,對於只逝去生命裡很少時間的生命來說,並沒有值得高興的,因為他地球上的親友們都已經老去。)
她眼裡散著幽深而晶瑩的光芒,彷彿湧起汩汩流淌的心泉。表示讚歎說,“好動人的話語!”
“不是我說的,我在重複別人的話。”
“生活在你們中間肯定是很快樂的事情。”
“地球是個多彩的世界,無賴的政治,無賴的人群。那裡有誠實、有善良、有邪惡、也有欺騙;有人性的偉大,也有獸性的本源。”既然選擇了,就要放下沉重,米棣問,“你擁有最動人的純真天性,活潑、可愛,你的名字叫什麼?”
“我叫樹女。”
這樣的超能狀態對米棣來說,是相當大的變化,大腦不得不作出大量調整以適應這種變化。回到現實,帶來的並不是更快的接近渴望,而是越來越遠,他根本不希望生活在這個地方。每個方向都在延伸,視力延伸到難以企及。星際戰艦裡的一切,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虛空中翻轉。米棣,“好奇妙的名字!”
樹女,“不好聽嗎?”
“當然好聽了,像《聊齋志異》裡面的媚魄。”
“媚魄是什麼?”
“就是妖豔的魂魄,《聊齋志異》是中國的一部清代的小說,採用充滿奇幻色彩的花妖狐媚故事,藉以表達的作者對生活理想的境界。作品裡某些主人公身份,放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你的這種欣喜,讓我直打冷顫,肯定不是好事情,你幫我改改。”
“不騙你,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