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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山雨欲來(1) (第1/3頁)

到鳳凰山旅遊,遊情于山水,鳳凰峽谷沐林間;攝一路風景,谷幽水清韻無窮。

清涼的山谷,綠色流淌遠遠近近的景緻可以隨時收入鏡頭,一路奔流著的山澗溪水音樂般地陪伴著遊人。沒有體力是不行的,山路太過崎嶇,累得骨頭都要散架子了。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可以體驗一下攝影家們創作的過程,找一個好角度,等待一段時間,去按單反相機的快門。

下午14時,從岔路口轉到去往空中花園的路途。他倆要在山上過夜,還揹著觀測儀器,驢友們沒有去空中花園的打算,便多加了行程,很熱心,幫忙揹著觀測儀器。寬闊的空中花園坐落在鳳凰山頂,只有到了“江山一覽”的懸崖邊,到了滿山巨石頭翻滾的石海上,看到“龍江第一峰”的石刻,看到連綿不斷的群山,看到雲間漂浮的雲海,你才能感覺到是在高山之巔。長滿了各種奇怪植物的山頂,看似平原,卻擁有著許多稀有植物。

高山偃松,俗稱地爬松,在鳳凰山東側,僅一處就有十公頃,縱橫交錯,蔚為壯觀。雖然飽受大氣環流的重重重壓,卻不屈不撓地橫向生長,枝繁葉茂。高山杜鵑,處於偃松群落之間,與苔蘚相伴而生,是特種牛皮杜鵑。高山石海,在高山花園一側,數百米方圓,光石裸露,上面有石塊壘起的小塔。重疊著、促擁著,浩浩蕩蕩地由山頂向下淌去。如此石海,在鳳凰山上下十數處,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高山奇樺,千形百怪,姿態萬端。廣佈在鳳凰山頂四周,如梅、似菊,如禽、如獸,韻趣天成。高山溼地,遍佈千年苔蘚類植物織成的“地毯”,彈性極高,涵養水源豐富,非常鬆軟。高山偃松,高山杜鵑,也有一番令人欣賞的品質。

空中花園的觀景臺,連心鎖,這一圈的鐵鏈上鎖著很多的鎖;其實這個世界什麼都是鎖不住的,鎖上一把鎖,不過是鎖住一個願望。

17時30分,驢友們下山去了。

日落,月升。滿月升到夜空,月光如水,山色如銀,秋風陣陣,涼意襲人。鳳凰山的秋夜這樣美,這樣靜。此時,漫步於大片的夜裡,任心事徜徉,輕攏時光,那些如有似無的思緒,也便於回眸晶瑩了歲月。山中的夜是靜的,靜的似乎可以聽到內心的喘息;山中的夜也是喧鬧的,各類的昆蟲在寂寞的歌唱,山間真是鳥獸的世界。遠離城市的喧囂,來到山間夜宿,尋找一份悠然的自我。

倆人在帳篷裡邊吃邊喝,閒扯胡拉;接過阿什莉打來的電話後,米棣被攪得心煩意亂,心境稀里嘩啦。郝秋巖看他這個樣子,把500ml牛欄山二鍋頭拿過來,一人一瓶擺在地上。郝秋巖喝了一口,抬臉瞅著米棣,還‘呲呲’地笑著。調侃說,“我咋沒那好命,偏要給你生孩子。”米棣沒有了心情,嘰歪著,“你有口臭,去你的。”他幾口就把濃烈的二鍋頭喝光了,郝秋巖趕緊遞過些吃的,“趕緊壓壓”,米棣接過去。知道無法勸,不如喝酒;又擰開一瓶,索性多承擔些。喝過酒的米棣,面孔變得更加粗狂而勇武,黑色的眼睛裡像是發著光。郝秋巖側歪在那裡,打著牙祭說,“往事不堪回首,你的過去,我的過去,文明的過去,宇宙的過去,都不堪回首啊。”米棣也沒好氣回應,“不用回首了,死哪埋哪。”郝秋巖,“那就別想了。”

米棣喝口酒,“關公在前人在後,小火註定社會路。”

郝秋巖,“降龍伏虎,拿命來賭!”

“人生起伏,磕磕碰碰。”

“一刀一槍,亡命天涯。”

“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

“江湖一碗茶,喝完各自爬。”

“年少無知,再度輕狂。”

“情何以堪。有言難對。”

......

“花為牡丹最美麗,我為朋友最忠義。”

“交友不交金與錢,只交朋友一顆心。”

“高階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

“奔放洋氣有深度,千金難買懂得起。”

......

“人生如夢,我總失眠!歲月如歌,我總岔道。”

“心慈手軟,與心狠手辣,就在一念之間。”

“在此時埋頭苦幹,免在它日仰面求人。”

“此生若能安穩,誰TM願意顛沛流離。”

......

鬧過後,把情緒發洩完也就安靜了。半影月食是在00:52:26才會出現,還有一段時間觀測;米棣從帳篷裡鑽出來,拿著魔鐳射朝四處掃射一會兒。郝秋巖的肚子開始鬧起來,多希望能夠安靜些,這是等不及的事,慌不擇路地跑到樺樹後面去解決。

晴朗的秋夜,西北的低空裡,一個發著淡藍色亮光的球體向山頂疾馳過來;幾束強烈的亮藍色光線從空中投到山頂,那光線太過強烈,米棣瞬間失去知覺。郝秋巖聽到電動車充電的聲音,極細小極微弱,他想看個究竟,提上褲子一轉身一露頭,渾身像觸電也失去知覺。

一架UFO懸停在空中花園上空,光線開始變弱,米棣籠罩在柔和的淡黃光線裡;身體向上移動,最後被吸入到裡面,UFO以極快的速度飛向外太空,瞬間變成星星大小。距地球3000千米處,一艘類似輪胎形狀的巨型星際戰艦停在那裡,輪轂的中部有吸口,小宇航器進入裡面。

米棣處於休眠狀態,他被困在夢境裡,只有意識。一個全身揮發著淡藍色微光,藍眼睛、白面板,身高在195厘米的人形生命體出現在身旁。從他的腦部射出一股輕微的電流穿過米棣的腦際,感到像被子彈打到似的;漸漸,如一陣冷風從額頭透過,非常非常地微弱;然後在腦中震盪,它是資訊的聲音,產生心靈的共振。

“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我說過的很多,不知是哪一句?”

“為了地球人類,可以犧牲個人的一切,包括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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