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很長時間,看到郝秋巖的目光總是在遊移著,應該有事情要做,董青,“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要去哪裡?”
“去找左海宇,國家航天局發傳真,讓我倆明天報到。”
“打電話不就行了嗎,還要親自跑一趟。”
“座機沒撂嚴,手機也不接。”
“是在忙著,趕緊過去看看。”
一輪明月把銀輝撒在雲海之上,從客艙裡往外看,一片銀白的世界,月光照在雲海上面,如同一條銀色的路。
郝秋巖挺直了身體:““能猜出航天局會議內容嗎?”
左海宇:“應該是月球基地的事。早些年美國航天局(NASA)不願意同我們合作,是因為中國國家航天局是軍隊身份。”
“美國人總喜歡猜測,國際空間合作是一種趨勢,前怕狼後怕虎的。美中太空合作可能嗎?意味著什麼?圍繞美中太空合作的辯論越來越多,問題癥結是如何處理美國國會2011年的一項法案。該法案禁止NASA與中國進行太空有關的雙邊合作。”
“約翰•羅格斯登認為,美中太空合作需要最高層推動,“第一步就是白宮與國會合力取消當前對此類合作的不明智限制。中國已成為將公民送入軌道的第三個國家,表現確實不錯,但其目前的載人航天僅相當於美國50年前的水平,中國可從美國那裡學到很多。從美國的觀點來看,與中國太空合作的主要原因是政治上的,而非技術上的。探測太空,光靠一個國家單打獨鬥肯定不行;似乎銀河系大多數行星,是那些大的行星周圍都有氫氣;而恆星的主要成分是氫,所以,恆星是構成行星群的原材料。”
“也不盡然,據探測得知:火星的大氣密度只有地球大約1%,非常乾燥,溫度低,表面平均溫度55℃,水和二氧化碳易凍結。它那層薄薄的大氣主要是由遺留下的二氧化碳(95.3%),加上氮氣(2.7%)、氬氣(1.6%)和微量的氧氣(0.15%)、水汽(0.03%)組成;也就是說,火星的外圍並沒有氫氣,故成為沙漠星球。改造火星,使溫度上升,把冰層裡的水分蒸發出來,使大氣層形成氫氣和氧氣,就能改變那裡的生態環境。當然,這是基於天文探測,也可以說,對生命探測是有幫助的。回到太空合作的問題,美國人拒絕與中國合作,促使我們另起爐灶,自己建立空間站,而且還要建立月球基地。”
“美國人猜測我們登上月球,是為了採礦,對我們探測火星也想法很多。”
“國際空間競爭激烈,都是心理作祟,美國人去月球,去火星,只是為了好玩?也是美名其曰。”
“南極北極都一樣,還是分開的好,免得相互干擾。”
“合作還是要合作,只是有限度的。美國的火星計劃的第三階段,包括在火星表面和運輸飛船中生活和工作,登陸火星在2030年。但美國國家科學院公佈了他們的登陸火星時間表,計劃在2037年至2050年間以數百億美元將人類送上火星。”
左海宇臉上的表情緊繃,“關於地球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火星能夠告訴我們什麼?”
郝秋巖似乎有點洋洋得意,“雖然不一定存在智慧生命,但探測計劃旨在探尋地球外是否存在更為低等的生命形式,還將進行類地行星的比較,研究太陽系的起源、形成與演化。”
左海宇也做著猜疑式的判斷,“也許布蘭登伯格假說是對的,火星上肯定存在過智慧生物‘火星人’,由於意外原因,使火星人慘遭滅頂之災。”
“也許不能用純科學的態度去看問題,火星不僅僅告訴地球人類它的過去,還有地球的今天。”
“美國的月球基地在南極點,位於沙克爾頓火山口(Seton Crater)邊緣;俄羅斯可能在2027年至2032年間,在月球表面建立永久性基地。中國會在哪裡?”
“不好說,需要論證。2030年登月,2040年建無人月球基地。”
月朗星稀的夜空,坐在客機裡會有很多遐想,郝秋巖說,“米棣失蹤後,我也做了深刻的反思,以前我的思維有些偏激。地球崑崙文明,環太平洋播化,同屬一個地球,我們人類早就是龍鳳血脈複雜的混合體了。”
“偉大的血脈之源。地球上站滿了人,月球在周圍守候了幾十億年,我們人類有豐富的想象。月球的南極是接收最多陽光的地區,有助於基地利用太陽能發電,加上那裡蘊藏豐富水源及礦物,可以減輕執行成本。”
“這都是優先考慮的,月球背面的電磁壞境非常乾淨,如果能放個低頻射電的頻譜儀,天文學家就可以收到更多資料,填補人類的研究空白。”
“對[781]很需要。”
“是的,我們需要這種高畫質晰的天文裝置。粒子束已投入實用,下個打算是什麼?”
“總是催促我,投入實用也不行,發射裝置還是比較大,需做進一步改進。亞原子粒子、鐳射、粒子束,都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