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潤茶……肩膀都要給你搖斷了啦!”
“不,不是啊……你幹嘛這麼想不開和歐陽雨打賭啊?”
以深低著頭,小嘴有些不滿的撅著,嘀咕道,“我就一定會輸麼……”
“難道你能贏麼?那是歐陽雨誒!怎麼說也是在國際設計展上嶄露過頭角的角色,你,你……”
“……”
“而且比什麼辨識珠寶,小白,真不是姐姐我看不起你,你對珠寶的瞭解絕不可能比在國外待過五年的歐陽雨還多!”
“還有一禮拜,我可以學嘛……”以深越聽越沒底氣,越說聲音就越虛……
“我滴姑奶奶喲,你也知道是一禮拜啊,你自己什麼腦子你不知道哦?一禮拜你就能把珠寶百科全書全背下來?”
“……不試試怎麼知道嘛……”
畢勝源比了比眼,扶額,長嘆了口氣,“我這才剛離開a組,你就捅這麼大一個簍子……”
白以深沖他齜牙笑了笑,拉下畢勝源的衣領,湊在他耳邊小聲道,“你都不知道今天我有多厲害!”
“……”
“歐陽小姐被我說的都無言以對了,只能氣憤的跺腳,嘿嘿!”
以深松開畢勝源,得意的看著他,彷彿在等畢勝源給她誇獎,然所謂的誇贊沒等到,反而是更多的奚落,“你和歐陽雨對掐,本事是大了,不過……小白,你其實嚇得腳都軟了吧?”
“沒,沒有!”
白以深忙瞥開眼……
畢勝源一副“數我最瞭解你”的表情,繼續哼哼道,“你在振振有詞的時候,是不是特怕董事長拿起花瓶砸你頭上?”
“……”白以深又心虛的嚥了一大口口水。
她確實是怕的,所以攥拳的手到現在還隱隱發麻。
“誒……”畢勝源又嘆了口氣,他知道白以深並不是不會咬人,只是每次咬人的時候,都必然抱著一股子視死如歸,豁出去的姿態,所以即便咬了,也不能改變她是隻兔子的事實。
“可……已經這樣了,我不可能認輸。”
這關系的不只是她個人,還有少爺……
畢勝源靠在她的辦公桌邊,也是一副沉思的模樣兒……
“如果是辨識珠寶的話……我想我可以幫忙。”
這麼好聽的聲音……一下子就讓畢勝源渾身打了個激靈!回身,只見自己原先的辦公位置竟坐著……他的“心上人”!
“你,你,你是……季修!”
“……”
以深之前沒來公司,不知道面試那天後,畢勝源便在整個工作室宣揚了自己對季修的愛慕。
“你好,畢組長。”
bi組長……怎麼聽起來就那麼別扭呢?
畢勝源扭著細腰便繞到季修身邊,軟聲細語道,“你不要叫我畢組長,你叫我勝……”
“叫常潤茶就可以了!”
白以深看熱鬧不嫌事大,雙手撐著臉頰,笑嘻嘻的說道。
“小白,你給我閉嘴!”
“常潤茶……?哈哈!挺可愛的……”季修溫文爾雅,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聲音更是醉人。
“既然你覺得可愛……那你就……這麼叫吧……”畢勝源清了清嗓子,有些扭捏害羞道。
以深見畢勝源這樣兒,也真是覺得可愛……他好像還是第一次贊成別人用“常潤茶”來稱呼他。
“對了,季修,你剛才說辨識珠寶上,你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