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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武施展輕功緊跟隨其後,與諸昊淵相比,他的輕功差多了,不一會兒就被甩的很遠。慎武知道諸昊淵有意試探自己輕功,就使出分身解數,無奈差距太大,他拼了命追趕,也未能縮小二人之間的距離。
二人相繼來到城牆邊,那堵城牆足有七八丈高,城牆上有將士把守著,時不時有人還在城牆上巡邏著。諸昊淵停住腳步,專等慎武趕來。過了一陣,慎武好不容易到來。剛才他聚氣丹田,但那口真氣不久被消耗殆盡,不得不中途重運真氣,等聚氣丹田後,才能繼續施展輕功。如此幾番折騰,他早已累得汗流浹背,氣息不穩,好不容易才追上來。他見諸昊淵氣閑神定,好生佩服。
諸昊淵道:“你來了,我都等你好一陣了。”
慎武氣喘籲籲道:“晚輩輕功太差了,趕不上啊。”
諸昊淵指著城牆道:“現在我們要翻過城牆出到外面去,飛竹坡就在離城外兩三裡遠處,我們可以在那裡練武。”
慎武看著前面那堵城牆,吃驚道:“城牆這麼高,而且上面還有人把守,我們想飛過去,談何容易。以晚輩目前的功力,實在做不到啊。”
諸昊淵道:“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自然就沒問題了。”
慎武見他胸有成竹,就請教道:“晚輩愚鈍,還請前輩賜教。”
諸昊淵道:“你先上去,盡管全力飛上牆,我會在你下面保護著你,不會讓你掉下來的。”
這可需要過人的勇氣,要是中途氣力不濟可會掉下來。慎武明白諸昊淵在考驗自己的膽識,便咬了咬牙點頭。二人摸到城牆腳邊,慎武暗運真氣,立刻雙腳躥在城牆上,憑著一口真氣順著城牆往上飛去。諸昊淵跟在他後面而來,黑夜中,兩道黑影一前一後飛向城牆頂上,他們爬高牆如履平地,像兩只往上射去的飛箭。
慎武剛爬到一半,就感覺真氣一洩,身子急往下墜。好得此時諸昊淵在後面伸手接住他的雙腳,同時用腳踹著牆壁往上一推。慎武得他一臂之力,重新又往上飛躥,這回他終於飛到牆頂邊,立刻抓住城牆上的牆磚,像只壁虎一樣貼著上面,諸昊淵從後趕上。兩人就靜靜地貼在牆上,聽著城牆上面的動靜。
此時他們可以聽到兵士在巡邏的腳步聲和慵懶的說話聲,不敢輕舉妄動。一直等那腳步聲走遠,諸昊淵才使了一個眼色,慎武會意,兩人悄無聲息的翻過城牆。趁著黑夜的掩護一躍而下。半空中慎武往下一瞥,見下面是寬闊的護城河,心裡一驚,不自覺洩了真氣,身體急速下墜。諸昊淵覺察到了,急忙拉住他,二人一直落到河水上面,又見諸昊淵腳蹬牆壁飛向河面,施展水上漂絕技,帶著慎武在水面如履平地,幾個蜻蜓點水就飛出河面。二人上了岸,慎武驚魂未定,對諸昊淵的輕功佩服得五體投地。
諸昊淵將慎武帶到飛竹坡的曠場上,那裡一片荒涼,平時就很少人來,現在是一個鬼影也看不到。慎武沒有帶劍,諸昊淵就把隨身佩劍給他,讓他先演練一遍。慎武幾年來按照劍譜上的動作和要訣練劍,但劍譜上是一個個靜止的動作,如何將這些靜止的動作連貫起來成為一套劍法,對他來說不啻一個難題,恩師不在身邊,他只好一個人自己摸索,經過幾年的努力,才勉強湊成一套劍法。殊不知他苦心湊得的這套劍法,在諸昊淵這個行家來看簡直是場災難。諸昊淵一旁觀看,遇到姿勢不對他就叫停。
慎武練了一遍後,諸昊淵搖搖頭道:“小武,你這套劍法破綻太多,一旦和人動手起來肯定吃虧的。”
慎武道:“前輩說得極是,我這套劍法實在粗陋可笑,我總感覺它太過陰柔,剛強不足,我始終無法施展開來。”
諸昊淵道:“這個情有可原,創立這套劍法的人是莯杺谷的前輩,專門為谷中人量身打造的,只有女子才能將它的威力發揮出來,確實不適合男子修煉。當初我學成之後,也覺察這點,直到後來上了西真山學了武功,此劍法我幾乎不用。但我要告訴你,你別小瞧莯杺劍法,它可是厲害霸道著呢,十幾年前你師娘憑著它闖遍天下,打敗了許多武林高手,令人不無聞風喪膽。”
原來此劍法如此厲害,但自己用起來威力卻不怎麼樣,他嘆道:“或許是我資質太差了緣故吧,我要是有師娘十分之一的功力就好了。”
諸昊淵道:“你能練到這種地步已是難能可貴了,你只是缺一個好的師父教導。我自小就從我母親那裡學來莯杺劍法,因她是從莯杺谷叛變出去,就叮囑我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出來,以免洩漏莯杺谷的秘密。此後我謹記她的叮囑,多年來一直不敢用它。”
慎武道:“晚輩怎敢小覷,還請前輩多多賜教!”
慎武迫不及待地想見識莯杺劍法的真正威力,將劍雙手奉還給諸昊淵,諸昊淵接過來道:“小武,你可要仔細看了,這才是‘莯杺劍法’。”說完就拉開架勢,在慎武面前舞起劍來。那劍到了諸昊淵這樣的高手手中,氣勢和威力就變得完全不一樣,只見疾光閃閃,劍風陣陣,果然厲害。慎武看得目不轉睛,將諸昊淵的動作記在腦海裡。
諸昊淵一氣呵成將‘莯杺劍法’演練一遍後,收劍後,慎武忍不住鼓掌贊嘆道:“前輩,您的劍法讓我大開眼界,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如此不濟。”
諸昊淵笑著道:“要是你師娘來,就把給我比下去了。小武,你再練習一次,讓我看看。”慎武意會,於是他就再次練習。昊淵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挑慎武劍術破綻,慎武也甚爭氣,他的劍法經過指導也大有長進,諸昊淵看得直點頭。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接近天光了。諸昊淵就叫上慎武,原路返回客棧。二人故技重施,越過城牆的時候,守城的將士早已睡倒在地,對兩個人飛躍城牆的事一點也沒覺察到。
二人返回客棧,姜秀才還在熟睡當中,慎武回房後就席地和衣而睡。他一夜無眠,再加上一晚的辛苦練劍,早已疲憊不堪,很快就熟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