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亦舒坐在樹上晃動著腳,因為是靈魂體吃不了這些東西,也就飛了上去將烤好的兔子肉,遞給他。
“當零食吃點,別浪費了。”
小張起靈也不在客氣了,找了個位置穩住了身體,開始吃了起來就看著眼前飄著的白衣女鬼,也只能這樣識為她就是鬼。
於亦舒在對著他說道:“你什麼時候能醒啊!沉浸在自己的夢中,可不是件好事。”
“你在說什麼啊!”小張起靈看著她,一副小大人一樣。
於亦舒笑了笑:“沒什麼,你在我這裡睡一覺吧?下面的狼也累了,要是它們上來了,我在叫醒你。”
小張起靈在吃完了點東西,真的就在這裡睡著了,他小小的身體背靠在樹上用繩子將自己固定了起來。於亦舒坐在他旁邊,開口說道:“沒爹沒媽的孩子,早成孰,才發現你比我要可憐多了,至少我童年還有媽媽陪伴。”
“你的孤獨,我能懂。”
“習慣了,也就習慣了。”
“可是,你有認識一個胖子和吳邪,你們的友誼很深,一起出生入死,去過很多地方,他們很關心你,還有很多人都很關心你。”於亦舒自顧自的說道,天漸漸地亮了,下面的狼也趴在這裡睡著了。
果然天一亮,他的張伯就出現了,接走了小張起靈,在走的時候還對著於亦舒揮手說再見。
在之後的幾天裡,他每晚上會在這片林子裡過夜爬樹比猴子都溜,在之後他的身手可以單挑兩三隻狼,漸漸地他就長大了一些。
他的張伯不在讓他晚上呆在樹林子裡,而是呆在墓室裡和死屍睡覺。
於亦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個墓不是很大,但也不小,陰溼的很,裡面的棺材板都腐爛,棺材裡面都是一些s人骨頭。
他們一前一後進入了主室內,於亦舒一直跟著他們,可能有點看這個張伯不順眼,在這裡各種對他使壞,擠眉弄眼,例牙撩嘴,可是他都看不見。
於亦舒站在他張伯的面前,又是打他巴掌又是腳踹,可是每一下都是打不著的,他也看不見自己,甚至可以從自己的身體穿行而過。於亦舒每次這樣打他張伯,都能惹得小鬼笑了起來了,這也倒是一些樂趣,每次小鬼笑,都能讓他張伯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張伯走了之後,於亦舒也就說道:“我給你報仇了,你張伯太冷血了,你還這點大就讓你在這種地方睡覺。”
小張起靈也就是說道:“他先讓我瞭解這種方面的東西,自然就要實踐它。”說完他就在這裡面開始摸索,於亦舒也就陪著他,時不時地和他說些話,可能是小時候他話也比較多,一人一鬼的在這裡面也不無聊了。
他小腦袋很聰明,在這裡也比在充滿危險的樹林裡好點。
在這裡時間轉的很快,一下子找八九年就過去了,就像走馬觀花一樣事情發展的很快。
現在的張起靈,也認識了不少的人,因為年代的不同,又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世紀,所有人活著只為了活著,他們張家人也是分崩離析,最後只剩下了張起靈一個人,這時候的他也就十五六歲,一個人已經敢徒手收拾血屍了,大大小小的墓他就像地鼠一樣,什麼地方都敢去闖。
三十年後,他孤身一人來到了長白山,因為他打聽到了他的親母,在長白山的一座雪山的喇嘛廟,他一路上都在憧憬著見到他母親,走的也非常的急。
隨著他長大,也就看不到於亦舒的存在,但是她一直都跟著他的記憶走,他見到了他母親,於亦舒當看到她母親居然是一具毫無意識的植物人時,莫名的有些心酸酸的。
當張起靈單跪著床邊,雙伸顫抖的雙手握著他母親的手,說話的聲音都很沉痛的講:“我來晚了…”說完他低著頭,輕輕的吻了下她母親的手。只有於亦舒看到他眼角是紅的有水霧,他哭了。
他真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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