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帶著我,我是孤兒,四代大人是我的父親,身為兒子去幫父親救弟弟,好像也沒什麼值得不值得。”
“你們!”三代站起身,看著黑壓壓的暗部覺著事情要遭,“你們這是幹什麼!造反麼!”
“也可以這樣說?”紅眼睛的暗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不知火玄間的身後,默默摘下面具,“我是宇智波止水,本該死去的瞬身止水,現任暗部內勤總隊長。丁座大人,您昨天說,讓我代您總領暗部的話還算數麼?”
丁座想哭,水門大哥老了,他也老了,他們都老了,歲月為他們積累了太多的捨不得,太多的什麼都想要,“算。”
“那麼,現在我以代理暗部長的名義下令。”止水有一瞬間覺著,還活著真的挺好的,“想要和玄間大人一同追隨四代的,請摘下面具。”
“刷。”所有的人一齊摘下面具,露出面容。這不算什麼,年輕人在集體之中衝動之下什麼都幹得出來,但是這些人裡面還有情報部的主任,後勤部的隊長,保衛部的精英,總參的幹部,更有寫輪眼,白眼,及其那些一看就知道姓什麼的傢伙。
木葉高層們嗔目結舌,油女志微卻哈哈大笑了。不管嘴上怎麼說,木葉忍者前仆後繼奔赴戰場完成任務,也從來不為國主的利益,不為火之國的利益,甚至不為木葉的。木葉忍者成為忍者的平均年齡不過十一二歲,誰又真聽得懂三代的廣大木葉人民,廣大火之國人民種種大義?不過是不想讓自己一同長大的夥伴們孤軍奮戰,僅此而已。
“這麼多上忍,再多一點都差不都夠數佯影了。”宇智波止水很多年都沒有這樣熱血澎拜了,他輕輕拉住不知火玄間的手,把兩人的胳膊高高舉起,“正好,現在新火影樓多了很多方便的新功能,乾脆聯絡一下各地的其他上忍,選個新火影出來怎麼樣。”
不知火玄間哭了,並足雷同死了,山城青葉被關在地牢裡生死不知,可是他又有了新的夥伴,“不怎麼樣,四代大人還活著呢,不過止水,你倒是提醒了我,來個藍厚的。”
“我我我。”大和擠進去,他覺著他的機會來了,他明明是很厲害的忍者,卻一直都好沒用,“我查克拉多。”
“輸入查克拉。”玄間拿出了飛雷神通訊器正正好插在火影座位前的機關上。四代沒有帶通訊器,說是如果鳴人自己脫險會通訊過來,讓他一定要第一時間去接應。唉,人柱力還有自己跑回來的經歷,四代卻有可能一去不復返,“能多大量就多大量。”
大和一股腦拼命了,他不知道玄間前輩到底在幹什麼,只覺著自己快要被吸乾。但幹就幹,只要能幫到四代大人,變成乾屍他也樂意。
不過新火影樓的保衛結界不需要大和變乾屍,玄間也很快就在亮起來的通訊器上按起數字。
“嘀嘀嘀,嘀嘀嘀。”整個走廊裡幾乎同時都接收到了訊息,之後是整個木葉,整個火之國,再遠,第一次用,誰知道到底能有多遠。
三代也看了自己的通訊器,數字密碼簡短的說明了木葉現在的情況,玄間提議,報名為了四代戰鬥回覆1,反之0。而會議室大螢幕上,也實時出現了一張碩大的世界地圖,那些紅色的光點滿世界閃爍著,1111,滿眼看過去,只有零星的幾個0,“你們都冷靜一下,想想你們到底打的過佩恩麼9是木葉的誰打得過佩恩!你們再想想你們的四代最常說的那句話——他不會讓任何一個同伴為他而死,水門並不希望看到你們這樣做!”
“但是,我們也看不下去水門就這樣……”秋道丁座反倒是戴上了自己的暗部面具,“辛苦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能退休了……我答應過他,等他養好了胃,給他天天做好吃的。退了休胃病就會好了吧。”
“水門隊長從未拋棄過我,無論多麼危險也沒有。”油女志微也戴上面具,“我也不能拋棄他。”
“抱歉,三代大人,我們日向家還欠波風家一條命。”日向日足從來都沒有過面具,只能掏出條皮筋把頭髮梳成馬尾,“到了還這個人情的時候了,我現在只希望四代和鳴人少爺不要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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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鳴人早就等不及了!
已經離開了火之國邊境,甚至已經路過了雨忍村,烏雲下,鳴人依舊被抗在佩恩肩上,一天多都沒有換過姿勢。但在精神世界裡,他卻一時半刻手腳不停,他焦躁,真焦躁!
“九喇嘛,咱們是好兄弟好夥伴,和佐助那個有異性沒人性的不一樣,咱們無法分開的,你幫我就是幫你自己,就借幾條尾巴給我吧!”
“不,不借!已經說了幾百遍!不借!”九喇嘛卻越發的不耐煩,“漩渦鳴人,你搞清楚,我是尾獸,自由自在的尾獸,沒害誰沒惹誰,憑什麼要被千手柱間抓起來關在人的身體裡?就因為木葉需要我?合著老子被木葉抓起來還得感激你們木葉不成?”
“有道理。”鳴人臉皮還沒厚到睜眼說瞎話,“你是受害者,現在有個人明顯想解放你,你不樂意幫我對付他也對,但你知道那個佩恩解放你是為了幹啥啊,萬一是把你煮了吃呢?”
“……”
“你不如幫我,你可以活那麼久,我也就一百多年,與其冒險和不認識的人在一起,不如和我留在木葉做朋友。”
“不,我們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朋友。”九尾張開爪子,一個一個的把白森森的指甲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