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先讀點書。閉眼,我念給你聽。”西弗勒斯寵溺地哄道。
哈利立即躺在沙發上,枕著西弗勒斯的大腿,閉眼欣賞起自己最喜歡的有聲閱讀來。西弗勒斯那絲綢般的聲音隨著書裡的文字抑揚頓挫,讓哈利深深沉迷。不只是沉迷於書中的內容,還有伴侶的聲音。哈利覺得這個待遇實在太好了。
於是,當阿波羅再次來到爸爸和父親這裡時,看到的就是這樣溫暖的一幕:自家爸爸蓋著薄被枕著父親的大腿閉眼聆聽著父親以好聽的嗓音讀著《血咒靈錄》。突然有些自責——自己似乎來的太早了,真不忍心打斷他們啊。
果然,看到長子,西弗勒斯就停止了讀書,哈利也坐了起來,招呼道:“來了?坐吧。”
“父親。”阿波羅坐下,就看到父親正盯著自己,立即會意地對父親勾了勾嘴角點點頭說道。
“嗯。”西弗勒斯點點頭就收回了視線,他只是想聽長子叫自己一聲罷了。
哈利笑了笑,這對父子啊……
“我問過阿瑞了,他說了昨天的事,蘭蔻斯夫人有什麼不對嗎?”阿波羅直接地問。
“先考你一個配方,主藥當中有3種:罌粟的果汁、田鼠的腦漿、獅鷲的指甲,你能說說是什麼型別的魔藥嗎?”哈利笑著問。
“罌粟的果汁?應該是強效精神盅惑類藥劑?田鼠的腦漿?那麼和情迷劑的效果應該差不多,感情控制類藥劑?不過獅鷲的指甲?影響忠誠?”阿波羅想了想,得出了最後的結論,“忠誠藥劑?!”然後他抬眼看到父親和爸爸眼中的讚賞,接著,他立即聯絡起來,驚呼道,“不是吧,他們什麼意思?!”
“蘭蔻斯夫人只是來看看情況的,做出對你們的評估。”哈利不急不慢地說道。
“等等,爸爸,你的意思是,有人把我們當成貨物,還要挑挑揀揀?”阿波羅瞪大了眼睛,對於那些不要臉的人的想法,他真的無法理解了。
“你和阿爾不在他們的挑選範圍。”哈利說道。
“哦哦,我和阿爾真是感激不盡……”阿波羅撇嘴說道。
學得真像……
哈利被長子和丈夫如出一轍的諷刺和表情給萌到了,同時對普林斯的那些不著調的附屬家族表示同情——你們有難了。
“不要想得像是你不參與了一樣。”對伴侶的想法一清二楚的西弗勒斯立即說道。
“咳咳,那麼,是普林斯家的主意?”對父親和爸爸又膠著在一起的目光表示無奈,阿波羅清了清嗓子,喚回家長們的注意力。
“吶,阿普,正如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你們五個,每個父母都會這麼想,即便他們再不看好自己的孩子,除非孩子傷他們的心,否則,他們絕對不會把到手的榮耀主動讓給一個外人的。”哈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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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是奴大欺主嘍。”阿波羅點點頭。主家太弱勢,所以附屬家族就想做主家的主麼?
“嗯,可以這麼說。”哈利點點頭。
“這些是關於忠誠藥劑的資料,你可以去試探一下那幾個在校的孩子,明白了嗎?”西弗勒斯從書櫃裡漂浮出一些材料,“無論你是用什麼辦法,前提只要是你不會沒腦子的傷害到了你自己。我可以相信你還是有點腦子的嗎,斯萊特林先生?”
“當然,校長先生。”阿波羅對著自家不坦誠的父親微微翻了翻眼皮。
然後,父子三個又聊了些關於忠誠藥劑的材料和製作工藝,有兩個傑出的導師型魔藥師在,阿波羅被愉快地灌輸了一肚子養份。對爸爸和父親掩飾不住地露出了崇拜的眼神,這個待遇實在太好了。
“明天,你們都空出一天來,把阿荻和阿斯送到斯萊特林莊園,我們該去對角巷訂做禮服長袍了。”哈利在送阿波羅離開時他交待道。
“禮服長袍?我們已經有很多禮服了,爸爸。”阿波羅不怎麼喜歡做衣服,浪費錢啊,如非必要,他不想花冤枉錢。
“那可不行,這次聖誕節霍格沃茨有舞會要招待客人呢。你們都要挑好舞伴,大約下週會通知下去。你們最新的禮服長袍還是去年為了參加斯科皮的生日舞會的時候做的,今年你們都長了好多,而且身為貴族,怎麼可以在兩場舞會上穿同一件禮服長袍呢?你們多少顧一下西弗的面子吧?乖啦,寶貝阿普。”哈利哄著孩子。
“別這樣,爸爸,我已經15歲了。”阿波羅無奈地說道,“好吧,我去。不過,舞伴可以請雅各布森麼?還是說一定要請女孩子?”
“反正我是一定會請西弗的,哦,對了,你和雅各布森的話……你們會跳純靈舞步麼?那是巫師同性舞伴必須會的舞步。”哈利說道。
“爸爸教我們唄?”阿波羅直接要求。
“好吧,今晚……”話還沒說完,就被西弗勒斯打斷了——
“不,這個給你,你們自己學。”西弗勒斯心裡極不高興,用魔杖抵著太陽穴抽出了一段記憶,然後拿出隨身帶著的藥劑瓶,將記憶放了進去。
阿波羅無辜地摸摸鼻子,拿了記憶就和兩位家長告別離開。他敢肯定,要是他再繼續做很亮的魔法燈,那麼父親絕對會在各種場合整治自己的。
唉,看吧,有這樣一對恩愛非常的血親,有時也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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