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們聯絡了西弗勒斯,一番交涉之後,定好了計劃。
“好了,就這樣吧。”
英國,霍格沃茨
最近幾天,萬聖節前夜已經過去了四天,小動物們明顯感到他們的校長先生今天似乎心情指數好了不少,但除了那個智商明顯欠費的生物,仍舊沒有人敢主動在這位校長先生面前晃。甚至為了招待好客人們,格蘭傑女士不得不放下工作來霍格沃茨負責一部分招待工作。
赫敏這天中午依舊來到霍格沃茨吃午餐,她早到了些,同幾位客人說著一些有趣的話題。
“哦,斯內普教授應該來吃午餐了吧?怎麼還沒來呢?格蘭傑女士,你覺得他會喜歡我今天的妝容麼?”正當赫敏在和德拉科說著一些工作時,那個討厭的女人又來了。
德拉科微微皺了眉頭,心中□□不止。這個女人真是讓人無法忍耐。他立即轉身裝做和經過的阿里教授說話,一邊說一邊走了。麻煩事還是交給部長女士,畢竟能者多勞嘛。
赫敏也是皺了眉頭,她知道再過兩天美國的傲羅司就要結案了,這個女人到時候就會被傲羅司帶走,可是現在,她必須得穩住這個女人。她不知道斯內普教授最近在忙些什麼,但是,從他的舉動來看,似乎是哈利的事。在她這次第一天來到霍格沃茨時,哈利的女兒阿爾忒彌斯就給了她一個十分嚴厲的警告,那個女孩帶著幾分她這個年紀的女孩不曾有的成熟和氣勢告訴自己:“赫敏阿姨,我不管你怎麼看我爸爸和父親的結合,但無法否認,包括我在內,他們已經有五個孩子,並且,我的妹妹們才剛剛週歲。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沒有用過生子魔藥。我想,就算是陌生人也知道‘寧拆十座橋,不毀一樁婚’的道理。何況,你是爸爸的朋友,我不希望有一天我必須叫你‘部長女士’。另外,請轉告那個‘美國萬人迷’:我爸爸在父親心目中的地位不是她那樣連情迷劑都會拿錯、只有一副勉強看得過去的皮相、對別人的伴侶發情的毫無廉恥的靈長類雌效能夠隨便取代的。”
哦,梅林,不得不說,阿爾忒彌斯不愧是哈利和斯內普教授的孩子,諷刺的風格都差不多。
赫敏看著這個……好吧,靈長類雌性,不得不同意那個女孩的代稱,儘量壓下心中的唾棄,道:“埃蘭其司長,我不得不告訴你,斯內普校長先生是有夫之夫。”
“哦,梅林,英國還真是保守,讓人受不了。在美國,這種事很正常。看上一個男人,就應該和他發生一夜情,這是一件美妙的事。哦,格蘭傑部長,我以為,您能夠理解的,畢竟我們都是女人……”埃蘭奇做出一個自以為很撩人的眨眼動作,殊不知,這個動作讓赫敏感到反胃,“況且,沒有不偷腥的貓,不是嗎?”
就在這時,一聲極大的爆炸聲讓所有人都抬起頭,不知所措地看向了禮堂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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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有強者出現在霍格沃茨,非常強的魔力波動。恐怕來者不善,而且其中還有一股可怕的戾氣,起碼是身背十萬條性命的人才會有這麼可怕的戾氣。”瑪雅大長老感知到了情況。
聽了這話,大家都腦補出了一個殺人如麻的形像。
“走,去看看。”伊厄科特爾校長立即說道。
於是幾位校長就帶著教授們和隨行的官員向外面走去,沒有人想起不能夠帶學生,於是學生們也跟了去。
他們循聲而行,來到了城堡後邊的一處廊橋,看到了臨近於禁林的地方正在進行的打鬥。是十幾個人和一個人之間的纏鬥。周圍的草地上散落著血跡和幾具不完整的穿著白色衣服屍體,空氣中飄來濃重的血的腥臭,這樣的場景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妙,一些膽子小的學生,都尿了出來。尤其是,被圍在中間的那個男人擬化出一道水鞭,直接打爆了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的腦袋,那血漿和腦漿噴濺的場景,讓不少人都嘔吐了起來。所有人看著那樣的場景都瑟瑟發抖,不知該做何反應。實在是太血腥了。
“天啊,普魯傑夫,快點把西弗勒斯叫來啊!剛才那個囚徒已經是我們帶來的最後一個了。我們可不敢太過分的和審判者動手啊!”幾位穿著黑色勁裝的巫師一邊抵抗著那個穿著赤褐色長袍的長髮巫師的攻擊,一邊喊著。
“西弗勒斯?”那個長髮巫師聽到這個名字,立即停止了下來,眼看幾道來不及收回的咒力就要打到他的身上時,他靈巧地揮動魔杖,將那幾道咒力變成了幾隻白鴿。白鴿感到了可怕的氣息,立即倉皇地飛走了。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那長髮巫師蓬頭垢面,低頭站在那裡不斷重複著那個名字,直覺告訴他,那個名字對他很重要,可是,他並沒有關於這個詞語的一切。
周圍的那十個巫師看他不斷地叫著西弗勒斯的名字,安靜地站在那裡也不再和他打,只是警惕地看著他的下一個反應。
就在這時,那個長髮巫師抬起了眼睛,看向了廊橋的方向。那眼中不帶一絲情感,彷彿遠處的那些人都是螻蟻。在廊橋上的眾人在那一眼中看到了死神,這時大家才發現那個長髮巫師有著一雙綠色的眼睛和足以魅惑眾生的臉。可是,在看到了那樣暴力而血腥的場景之後,再美的東西都只能敬畏。
一個身披黑袍的高瘦身影邁過廊橋的臺階,拾級而下,沉默而堅定地向那個長髮巫師走去。有人想喊住這個年輕的校長,提醒他那個長髮巫師有多危險。可是,他們卻在這時反應過來,那個長髮巫師口中一直叫的是黑袍校長的名字。他們也發現,隨著斯內普校長的慢慢靠近,那個長髮巫師身上瀰漫出的戾氣也在慢慢收回。壓迫力終於沒有那麼大了。這讓人鬆了一口氣。
“西弗勒斯?”最後,西弗勒斯停在了距離那個長髮巫師兩步的地方,長髮巫師歪著腦袋看著他,然後露出了一個孩子一樣天真燦爛的笑容。
乾淨而純粹!
所有看到了這個笑容的人都徹底理解了這兩個概念,雖然他們不懂得——為什麼剛才還用那麼可怕而血腥的手段殺人的人竟然能夠笑得如此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