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回到霍格沃茨時,晚餐已經結束,他是從安吉尼斯家回來的,西弗勒斯因為不能缺席霍格沃茨晚宴,在貴族事務司處理了普林斯之後就回了霍格沃茨。而哈利獨自去拜訪了老安吉尼斯先生,在那裡吃了晚餐後才回來的。
直接幻影移形到霍格莫德,然後慢慢地從尖叫篷屋的密道來到打人柳的樹洞,才剛剛從樹洞裡探出頭來,就看到了西弗勒斯。男人白著張臉,緊緊地抿著唇,沉默著把哈利拉出了樹洞,然後將打人柳恢復成原樣。
“密道那麼多,你幹嘛選這條?!”西弗勒斯把伴侶緊緊抱著,他快被這個長大了的巨怪嚇死。居然在尖叫篷屋裡直接哭得一塌糊塗,還不讓自己過去。所以自己只能在這裡著急地等著,梅林知道他有多擔心這個巨怪。
“呃,抱歉。我只是心血來潮,想去看看,也許可以在假期帶萊姆斯去玩,可是看樣子似乎反應過激了。”哈利抽了抽鼻子說道。剛進尖叫棚屋他就明白了自己不該來,因為他記起來的關於尖叫棚屋的記憶中,最深刻的不是和教父的第一次見面,而是西弗勒斯納吉尼咬的情景,再加上因為他的情緒影響到了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想起了一些當初差點兒被盧平咬的記憶,於是連鎖反應,讓哈利直接情緒崩潰,在那裡哭了起來。又想起了那些場景,哈利在西弗勒斯懷裡一顫,眼淚又是止不住地掉。
“哈利,好了。我沒事,你別哭了。”西弗勒斯一手環著哈利,一手擦了擦哈利的眼淚。
哪個男人看到愛人的眼淚不會心疼呢?更何況還是為了自己的事。
哈利直接把臉埋進西弗勒斯的肩膀,把淚水全部蹭在西弗勒斯的長袍上。平復了一下情緒,才說道:“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變得這麼情緒化。”
“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西弗勒斯擔心地看著哈利,他知道哈利的研究遇到了一些瓶頸。
“不然,我先放幾天,先準備一下魔咒大師考核?”哈利和丈夫商量著,“下週我就去報名。”
“不用這麼急,你可以暑假再去報名考核。畢竟大師考核的考官是隨叫隨到的,以你的面子,估計就算指定考官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你可以先聽聽課,重新感受一下霍格沃茨各位教授的課堂風格。”西弗勒斯說道,“我們在每個年級的教案中都有關於難度和態度的區別。你過去還是學生,大概感覺不到這樣的區別,所以強烈建議你去聽一聽除了菲利烏斯之外的人的課。”
“為什麼?”哈利感到奇怪,西弗勒斯的建議很奇怪,他即將接手魔咒學,那麼聽課的話也應該去聽聽弗立維教授的課啊。為什麼西弗勒斯會讓他排除弗立維教授的課呢?
“菲利烏斯的風格已經在霍格沃茨存在了100多年,你必須有自己的風格,所以,我不建議你去聽。”西弗勒斯解釋道。
“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聽你的課,說實話,親愛的,我以前真的沒有聽出你每年級的態度有什麼不一樣。”哈利想了想,說道。
“關於這個,你只要連續上兩個不同年級的魔藥課,就明白了。”西弗勒斯說道,“你可以去問問你的同學,隆巴頓助教在年輕一代的教授當中似乎很有交流經驗,有時候,不用把精力都放在我身上。”西弗勒斯勸導道,“正常的交流、交際,我不會對此感到反感,也不會覺得你是在冷落我,好嗎?”
西弗勒斯為哈利的狀態感到擔心,尤其是知道了納西莎的病況之後。今天居然會情緒崩潰,他擔心哈利是不是也有類似納西莎的問題?
“沒事,我很好。我也的確需要和霍格沃茨的年輕教授們交流交流了,你的同事關係真是糟透了,我可不能像你似的,不然以後工作就都別想開展了,不是嗎?”哈利說道,這時他們正好走到了城堡的走廊。
走廊裡學生們鬧哄哄的,似乎是剛剛發生了什麼事。麥格教授和沙克爾院長、隆巴頓助教竟然都在場,看到西弗勒斯和哈利,似乎都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出了什麼事?讓你們一個個像是鬥雞一樣逡巡地界?”西弗勒斯先開口問道。
“媚娃的味道?”在西弗勒斯懷裡的哈利突然臉色一變,一邊說一邊掙開了西弗勒斯,跑到牆角去嘔吐。
西弗勒斯反應突然慢了半拍,眨眨眼,但也一邊上去拍撫哈利的後背,一邊皺眉看向麥格教授:“什麼時候霍格沃茨裡出現了媚娃?”
“呃,是韋斯萊小姐,她突然地覺醒了自己的血脈。還傷到了卡森先生。”麥格教授說道,“我已經讓人把韋斯萊小姐送到金斯萊那裡暫時控制了。”
“發生了什麼讓她血脈覺醒了?”西弗勒斯皺著眉頭,哈利的身體想必是當初生雙胞胎時傷到了,對媚娃這麼敏感。
“呃,只不過是有幾個學生說她不該在飛行課上說那樣的話,讓哈利至今不肯原諒格蘭芬多。”金斯萊說道,小心翼翼地看著嘔吐得差不多了的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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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用袖子給哈利擦了嘴,順便把哈利吐出來的東西清理一新了,又變出了一杯水讓哈利漱口。劇烈的反胃讓哈利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白,他聽到金斯萊的話,皺眉說道:“原諒?我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有過不原諒格蘭芬多的舉動。”
“你自己先回去吧,這裡的空氣不太好,我處理完事情就回去。”西弗勒斯淡淡地說道。
哈利看了一眼西弗勒斯,伸手為他整了整前襟,然後向麥格教授欠了欠身,就立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