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小心翼翼地用眼神詢問著一旁的哈利,哈利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是兩個人之間的私人秘話,於是,只是微微搖頭,表示沒事。
看到教子的小動作,西弗勒斯更有些不高興,用力地扣了幾下沙發扶手。哈利見狀立即搶在西弗勒斯開口之前說道:“這個時候來訪,似乎有點失禮?德拉科?”
聽了這話,德拉科立即品過味兒來了。於是,露出了一絲苦笑,心裡早就把在魔法部部長辦公室裡的那對夫婦問候了一遍。不過看著哈利,他當然知道不能讓自家教父開口,不然的話,自己怕是會被罵得很慘。想到這裡,德拉科立即開口說道:“是這樣的,在搜捕到西莫的地方拿到了幾個空的魔藥瓶,我們的傲羅直覺覺得這幾個魔藥瓶對案情是很重要的證據,所以就帶了回來。可是,我無法辨認是什麼藥劑。”
“那就拿來看看吧。”哈利發話道。
可是,德拉科卻看著西弗勒斯,他的這種態度在西弗勒斯看來就是沒有把哈利放在眼裡,這讓西弗勒斯徹底惱了。冷冷地說道:“是什麼原因讓你像是那些蠢貨一樣沒有大腦,莫非和那些蠢貨呆久了,你已經被傳染了麼?出去不要說你是我的教子了。”
這下子,德拉科心中一涼,他怎麼就忘記了呢?這救世主已是今非夕比了,在魔藥學上的造詣絕對不下於教父本人的。人家魔藥學第七大導師都已經發話要給你看魔藥了,竟然自己還沒有反應。難怪教父會生氣,不過,哈利過去在他的記憶中那個一無是處的救世主形像還真是過於根深蒂固了。但想想,他這樣平日裡玩的不多的斯萊特林都會這樣了,更何況那些個格蘭芬多?難怪佈雷斯家的那隻母獅子反應會那麼大。
德拉科一邊想著,一邊立即取出口袋裡的幾支魔藥瓶來,一一擺在桌上。然後看著兩人的反應,等待著他們倆察看。
哈利不急不慢地掃了一眼魔藥瓶,然後抬眼對德拉科問道:“現在傲羅司的審訊怎麼樣了?”
德拉科一愣,但也不敢再忽視哈利的問話,道:“審訊還在進行中,審出了許多關於埃斯庫羅斯的秘密,今天西莫帶來的人全部都是埃斯庫羅斯的私軍,西莫供出埃斯庫羅斯這些年挪用了不少魔法部在古靈閣中的金子和威森迦摩的經費。還有其他的一些罪行,我就不方便都說了。不過,就是有一點詭異的地方……”
德拉科用灰藍色的眼睛掃了掃教父和波特,卻有些沮喪地發現,兩個人的表情似乎都沒有變過——
西弗勒斯還是那樣冷漠地坐在一旁,倒是自己的老對頭,他雙腿交疊舒展地坐在那裡,一手優雅地拿著那酒杯,彷彿不甚在意地輕晃著當中所剩不多的葡萄酒,臉上沒有了醜陋的圓眼鏡,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根本性的改變。這讓德拉科覺得,現在的波特彷彿是從小就從貴門高弟中修養出來的真正的貴族。這樣的底韻、氣質都不是隨隨便便一個貴族所能擁有的,德拉科從小就在盧修斯的教導下,他也不覺得自己會比眼前的救世主更好。看來,這些年,這位真的是修煉了很多東西。
哈利並不急於去鑑定那幾瓶魔藥是什麼,只見他微微舉起了酒杯把裡面的酒液變成了檸檬汁,道:“是什麼地方?”
“就是斐尼甘在吃了吐真劑之後竟然仍舊不承認自己帶人去破壞下午的魔藥盛會,甚至說那是有人假扮他去的。可是,傲羅調取了他的記憶,卻看到了他的確做了那些事。”德拉科說道。
“這會有什麼影響?”哈利又問道。
“如果他真的能夠抵抗吐真劑,那麼關於埃斯庫羅斯的那些供訴將全部無效。但如果他只是區域性記憶被改動,那我們就沒有理由拘捕他,那之前的所有供訴都無效,我們也無法順藤摸瓜把埃斯庫羅斯弄倒。”德拉科說道。
“如果埃斯庫羅斯倒了,誰會上臺”哈利淡然地問道。
德拉科沒有想到哈利會這麼問,但他微微一愣,然後說道:“目前的話,安吉尼斯家的那位比較有希望,而且他是一位老牌溫和派貴族。在貴族和一般民眾中都有一定的聲望,扎比尼夫人也傾向於同他合作。當然,如果你願意接下的話,自然也是立即一乎百應的。”
“我沒有興趣。”哈利聳了一下肩,對老對頭說道,“這麼說,你要西弗鑑定的是這一次的證物?”
“是的。”德拉科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建議西弗來鑑定,你該知道,至今威森迦摩審判庭仍舊是認定西弗是有罪的,所以,他的信譽並沒有保證。到時候,大可以說西弗報復埃斯庫羅斯先生。人們會信埃斯庫羅斯,而不會信西弗。”哈利說道。
這話讓德拉科如遭雷擊,他要是真的讓教父做了,那後果……
“不過,這也不適合讓任何一個魔藥學會的魔藥大師來鑑定,因為西斯向來護短,這是眾所周知的。”哈利說道。
德拉科這下可是立即品過味來了,要是讓魔藥學會的大師來鑑定,那麼到時候埃斯庫羅斯也有脫罪的藉口。問題是,現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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