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了了確實想起來了,但是記憶卻不完全。
就在她給丸丸洗澡的瞬間。
【好你個時了了!你現在是洋氣了,留我一隻鼠在野外流浪!!】
觸碰到丸丸身體的瞬間,原本腦中模糊的記憶碎片有一些像是受到了指引,自動的拼接起來,形成完整的畫面傳輸了過來。
包括自己一回憶就會頭痛欲裂的車禍現場。
當時西夫人捨身護住自己的畫面跟自己的求救聲還歷歷在目。
再想到被失憶後的自己當做前夫的陸廷風,時了了想到渾身是血的母親,就想把他千刀萬剮!
“你把陸廷風關到了哪裡?”
看著膩歪在自己身上的陸宴州,時了了推了推小媽文學走進現實的繼子。
後者原本闔眼休息,聽到她的話,不鹹不淡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怎麼突然問起你前夫了。”
時了了用不存在的痔瘡想都知道這貨吃醋了。
吃一個老登的醋,那老登還是他親爹。
“你說我出車禍是因為他,我想找他算賬還不行嗎?”
陸宴州定定的看了她幾秒,沒有聽到心聲,這才相信。
不過,以時了了的性格,不睚眥必報才不正常。
“我待會帶你去見他。”
說完以後,又幽幽的補了一句:“不許把莫名其妙的東西放進他屁股裡。”
時了了天真無邪的眨眨眼:“你在說什麼啊,聽不懂思密達。”
【放他屁股裡??開什麼玩笑】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陸宴州心想陸廷風自求多福吧。
陸廷風的待遇相當慘,被親兒子關在了一間沒有窗的房間裡。
原本陸宴州是想讓他跪在母親的靈堂前的,後來想想這對陸廷風來說或許不是什麼處罰。
雙手雙腳全部用鐵鏈子拴住,穿著時了了最後一次見他時的衣服,皺皺巴巴的,臉上還帶著傷(西風打的)
哪裡還有她當初被帶到陸家時,第一次見他時的意氣風發。
“是你。”
聽到聲響,陸廷風抬頭看了一眼,被多日未見的光線刺到雙眼後,又低下了頭。
陸宴州沒有放時了了一人進來。
畢竟她之前幾次的遭遇都是陸廷風所為,哪怕陸廷風現在被禁錮,也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