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丸:【抱歉,您的許可權不夠,無法查詢】
得,這還得自己去找答案。
在門衛那裡拿到東西,原本烏雲密佈的天空也終於醞釀好了情緒,細雨傾盆落下,澆了時了了一個透心涼。
丸丸連忙躲到她上衣口袋裡:【啊宿主快去避雨,小心感冒!!】
時了了抹了把臉上的雨水。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建在後花園中的獨立小樓是陸宴州平時最愛待的地方。
這裡原本屬於他的母親,但從她自殺後這裡就被荒廢了,一心研究復活術的父親無暇顧及,這裡便被陸宴州要走了。
在落地窗前的高腳椅上坐下,他開啟電腦,準備完成離校時老師佈置的論文。
窗外的急雨下很密,景色都跟著變得朦朧。
陸宴州只是隨意一瞥,剛要收回目光——
一個身影突然闖進了視線中。
“嗯?”
茶褐色的眸中浮現出一絲意外之色。
儘管只草率的披了一件什麼都遮不住的雨衣,但依舊能看出那人身形纖瘦。
小男僕似乎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兒,蹲在花圃中,一株一株的拔著韭菜。
陸宴州的視力很好,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對方被雨水沖刷的蒼白的臉頰跟那被水滴壓的睜不開的雙眸。
明明是個男人,卻帶著女性柔軟的破碎感,難得的男生女相。
聽說這種面向的人都很有福氣。
時了了正拔的起勁兒,雖然雨太大淋得她有些看不清東西,浸溼的手套也有些不太好用,但她還是堅持著將那些惹怒陸宴州的韭菜一株株的拔掉。
抬手抹掉臉上的水珠,她吸了吸鼻子,正打算起身去下一排。
砸的滴滴答答的雨水聲突然在耳邊消失了。
時了了遲鈍的抬頭。
四周的嘈雜聲似乎在她對上那雙茶褐色的雙眸時,停頓了片刻。
陸宴州撐著一把傘,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身後,此時正垂眸看著她,臉上無悲無喜,眼角處的痣為他清雋的面容增添了份誑惑。
“你在做什麼?”
他的聲音很低柔,正常說話時也像是在講什麼情話,時了了曾聽傭人們說過他在聖頓學院這個男校中甚至也有不少的追求者。
時了了被凍的蒼白的一張臉上只閃過片刻的驚訝便隱了下去。
同之前一樣,她只是淡淡的低聲道:“拔韭菜。”
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像極了沒有靈魂的人偶pC。
陸宴州心想她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