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蛋糕之後,俞綠墨再次把戒指拿出來:“老闆,把手給我。”
段從恕把左手給她:“阿綠,不要叫我老闆了。”
俞綠墨拿著他好看的手,忍不住挨個手指都親了一下。她自覺不是手控聲控,為什麼段從恕的什麼她都愛得不行?
段從恕被她的動作嚇到了,小小的縮了一下:“阿綠,你是痴.漢嗎?”
俞綠墨嚴肅的把戒指戴到段從恕的無名指上,尺寸剛剛好:“阿恕,以後你就是我的了,我給你一個家。”
段從恕眼眶泛酸,輕輕敲了她一下:“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
然後把另一枚戒指戴到俞綠墨手上。
“以後,你是我的,我會給你一個家。”
段從恕話剛說完,俞綠墨眼淚又忍不住開始往下掉。太久了,她感覺太久了,久到她以為這輩子她都會處於追逐,處於在夢中才能擁抱他了。
段從恕輕輕啄吻著她:“我在這呢,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了,阿綠。”
俞綠墨很久沒停,段從恕絮絮叨叨在她耳邊哄了她很久,等她平靜了些就問一些問題分散她的難受:“阿綠,這是你第一次設計關於愛情的作品吧?真好看。”
俞綠墨點點頭:“是。以後我也只為你設計。”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手指的尺寸的呢?”
“以前的時候就記得,你喝醉那晚我還偷偷測了一下。”
“那你怎麼有我家的鑰匙的呢?”
“我偷偷配的。”
………………
說了好久,感覺到俞綠墨興致提上來了,段從恕問她:“你想睡覺了嗎?”
俞綠墨搖搖頭:“不想,但是我想和你睡在一張床上。”
段從恕也沒有拒絕她,還是像哄小孩子一樣:“那我們去洗漱,然後到床上去好不好?”
俞綠墨乖乖點頭。
直到進浴室前最後一秒,俞綠墨還在黏著段從恕:“阿恕,你在門口等我好不好?”
她想一出門就看到段從恕。
“好。”段從恕本來想說他不會跑掉的,但是想到她現在沒有安全感和真實感,就沒說。
他也很想俞綠墨欸。
感情這個東西,真的太難控制了。就像他現在唇邊的笑,即使笑到嘴酸脹了,還是停不了。
與其為了所謂的不回頭不二次受傷而讓雙方都煎熬痛苦,不如再愛一次。
他很確定他現在是自由的,舒暢的,開心的。
俞綠墨洗得很快,穿著浴袍就出來抱著段從恕不撒手。段從恕把她打橫抱到床上,俞綠墨看到他床上枕頭上的圖案,疑惑:“這些枕頭?”
“都是你的,你沒去領,老闆讓我領回來了。”
俞綠墨笑容燦爛:“然後你就把它們拿到你床上來用了哦?”
段從恕緊緊裹她在懷裡:“是啊。”
他已經承認自己愛她了,也就不介意承認他的想法了。
俞綠墨貼著他的胸膛:“阿恕,我好愛你啊。”
“我也愛你,老婆。”
這個從前他只能在她熟睡的時候叫的稱呼,現在終於能理所當然的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