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舅說你還發生了其他的事,你還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事,就是工作上的事情而已。”
“就這樣”
段從恕低低的笑:“嗯,就這樣。俞綠墨,你說的讓我遠離你我做到了,你就不要主動出現了好不好?”
“我可能做不到。”她語調平平。
“不,你做到了。這通電話之前你都做得好好的。”所以讓他死心得徹底。
俞綠墨一直盯著後視鏡中的自己:“如果我說我有點後悔了呢?”
段從恕像以前一樣溫柔的說:“回去睡一覺吧,明天就不會有這種念頭了。”
他也一樣,剛分開的時候總想給她打電話,然後他強令自己回床上睡一覺,醒來之後又少了一點想要聯系的沖動。到後來他就逐漸的接受了將來不會再和俞綠墨聯系的現實。
“我有點想念你開車,我坐副駕駛的日子了。”
“……嗯。以後會也還會有別人這樣對你。”
“我有點想念你對我溫柔的樣子了。”
“我對誰都可以很溫柔。”那不過是假象和偽裝罷了,內裡都是霸佔和留戀。
“不一樣。”俞綠墨篤定。
段從恕自嘲:“然後呢?你不需要不是嗎?現在一樣了,都一樣了。”
所以之前為什麼能做到知道他給她的是不一樣的,最後卻還要把那份特殊給摔得稀巴爛沒有看清自己的感情麼?不是,她第一時間選擇了拒他於千裡之外,她的第一選擇就證明瞭實際上他在她心中的份量。
他的感情分三份,一份給出去,一份試探著想要回報,還有一份他自己保留,留著愛自己。
現在他只剩最後一份了。
俞綠墨沒管他的反應,自顧自的說:“段從恕……”
“……”
“我道歉,我有點想念你了。”
“你去睡一覺吧,睡一覺就好了。”段從恕不想再談這個問題。她的道歉是因為覺得當時他被揭穿,離開俞家是很狼狽很悽慘的事情嗎?
“你在哪?我想見你。”
“俞綠墨,我們攤牌過了你記得嗎?你不能這樣子。”不能覺得他的感情那麼廉價,不能覺得他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不能讓他自己覺得自己有多可悲可憐。
段從恕極少這麼正經嚴肅的叫過俞綠墨的名字。
俞綠墨堅持:“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段從恕看到俞綠墨還有胡攪蠻纏的這一面,笑了出來:“找我幹什麼?”
俞綠墨眼神轉了轉:“算起來我們的散夥炮還沒打,要不趁這個機會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