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擔心也正是金嬤嬤的擔憂所在。雖然剛剛在章子柔的面前,她並沒有說,但作為一個過來人,她哪裡看不出寒王是真的對那葉七月動了心思。
即便她現在偽裝成了一個舞姬,但憑藉寒王的本事,再聖上對寒王的疼愛,要瞞住所有人,讓她復位重新入府,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只是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家王妃又該如何自處。
所以虞欣固然不能留,但“葉七月”這個身份更加要早早除去,以免出了差錯。
“你是說,那老嬤嬤帶著章家的人在計劃著要對付虞姑娘?”一早就讓人盯著翠竹閣的周谷,在聽完探子的回報後,半晌沒有說話。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他和章家目前來說的目標一致,那他就成全了章家又何妨?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任何人影響王爺的大計!
“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稟告王爺的,你切記不要透露半分。先下去吧。”
打定主意之後,周谷便對此事閉口不言。
這天夜裡,虞林生一如既往的用輕功翻牆進了寒王府,只是不同以往,寒王府今日的守衛似乎鬆散了很多。
虞林生一邊在心裡鄙視著,一邊熟門熟路的往虞欣住的院子翻去。
但越翻,他就覺得越不對勁。
通向虞欣住處的這條路,守衛卻較之往常更加嚴格,如果不是提起十二萬分的小心,現在說不定他已經變成刺蝟了。
難道,是虞欣出事了?
這陣勢一出,讓虞林生立馬聯想到了最壞的情況。
而事實也正式如他猜測的那般,虞欣,中毒了。
好好的在府裡養著傷,卻養出了一身毒,雖然張若說不難治,但寒風凌澈依舊氣的臉色鐵青。
站在虞欣床頭,見她臉色慘白,鬢角全被疼出的冷汗打溼,寒風凌澈的火氣再也壓制不住:“張若,你不是說能治嗎?怎麼如今她的症狀看起來卻沒有半分減輕?”
“額,回王爺,我只說不難治,但沒說,我能治!”張大夫這會也鬱悶著!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造的,下什麼毒不行啊,非得下這陰損的“柔腸寸斷”,這種毒用的是一種名叫蠍子草的草藥,再混合十來種毒花毒草,炮製七七四十九天而成。
一旦發作,不會立即就要了人的性命,毒素只會逐漸融入血中,然後逐漸囤積在五臟六腑內,讓臟腑一個一個的在體內病變,足足要熬上七八天,才會活活的把人疼死。真當是陰毒的很。不過這毒雖然霸道,也並不是無解,關鍵就在於其中有一味藥引難得,就連他這麼多年也碰上過。
真是夭壽啊!對著這麼一個女娃娃,下這種狠手!
“你這是什麼意思!”寒風凌澈神色一變,殺意陡現。
張若苦笑著回道:“老夫雖然平日裡不正經,但於醫道上,向來是有一說一。這毒,我確實治不了。也是對不起這女娃娃了。”
寒風凌澈聞言,神色更是冷冽,渾身的殺意讓滿屋的人都不由的心慌起來。
站在一旁的周谷,聽見二人的對話,心中一喜,但面上絲毫不顯,反而上前相勸:“王爺且先別急,讓老奴再詳細問問吧。”
周谷的話,寒風凌澈還算聽得進去,讓開一步後,周谷得以上前。
“張神醫,你也知道虞姑娘對王爺有救命之恩,如今在王府好好的養傷卻出了這樣的事。王爺也是一時心急。神醫既說不難治,想必這毒還是有法可解,有什麼難處,您儘管說。為了報答虞姑娘的救命之恩,寒王府願傾盡全力為她尋找解藥。”一番話說得入情入理,寒風凌澈聞言也是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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