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三千兩黃金了,咱還繼續出價嗎?”寒風凌澈從來不會是一個魯莽的人,對於這個價值的衡量也自有一套演算法。所以在那人越喊越高的時候,寒風凌澈便給出了一個底線。這個底線便是三千兩黃金。然,果真喊到了三千兩黃金,而那人似乎還沒有收手的勢頭。
寒風凌澈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三千兩黃金不是個小數目,整個凌城能夠輕而易舉拿出這麼高的價格的人,屈指可數。然而這些人就算有錢,也覺得不會花在和寒風凌澈叫板上!寒風凌澈是什麼身份,這些人要是敢和他爭,那不是自掘墳墓嗎?寒風凌澈眯了眯眼,他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人出得起三千金,又得罪的起他。
“罷了。”
“是。”
寒風凌澈沒再叫價,虞欣一舞被一神秘人,以三千金的價格給拍了去。其實這些人都很好奇這敢和寒風凌澈叫板,又出得起三千金的人究竟是誰!只是那人是坐在二樓雅間裡間的,出來喊價的似乎是他的隨從,根本就看不出半點眉目。
寒風凌澈看他的隨從很是眼生,他有些懷疑會不會又是章子柔,卻很快否定了。
“王妃沒有離開王府,我們的人盯著的,不可能放任王妃離開,還不稟報的。”
而且昨日章子柔不知道怎麼暈倒在院子裡,雖然現在並不算冷,但是在院子裡冰冷的地上睡了一夜,她一個女兒家就算身子骨再好也吃不消的。章子柔的脖子有些紅印子,前面有些指印,後面還有一記手刀一樣的印子,看起來是被人掐著脖子,隨後手刀給打暈了。
這件事情稟報到寒風凌澈這兒的時候,寒風凌澈的反應淡淡的,只是讓人去查。他要查這件事情倒不是因為章子柔云云,而是因為居然有人膽大包天敢潛入他的地盤,他不能容忍罷了。
寒風凌澈聽到從森的話,便即刻打消了自己方才的想法。據說章子柔自從醒過來之後就發起了高燒,一直病著,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再說了,之前的事情才剛玩,他料定章子柔不可能有這個膽子這個心思,現在來做些什麼。
不是章子柔,那是誰?
寒風凌澈凝了凝眸,眸中神色很是讓人看不透。他對這個從他手中搶走原本一直是他獨佔的東西的人很是好奇。
“派人去跟那人說一聲,就說本王要見他。”
寒風凌澈頓了半晌,冷聲吩咐道。
“是。”
二樓雅間。
那人一直坐在紗連後面,放著簾子,若隱若現,虞欣也看不出是誰。對於今天這件事情虞欣很是驚訝,著像極了之前章子柔的作風,但是依稀見了正主之後,又覺得不太像了。她也說不清道不明,並且猜不準。於是乾脆懶得好奇了,反正給誰跳舞不是跳?別的事情,就和她沒有多大關係了。
至於是不是得罪寒風凌澈,那也不是她得罪。
自我介紹了一番之後,又介紹了一番身旁的虞林生,之後便翩翩起舞。對於舞蹈,虞欣還是百分百的認真投入的。她最近一直有練體力,這一舞下來,居然半點不覺得累。
“好。”
只是一個字,卻讓虞欣莫名的熟悉。隨後那簾子後便傳來了幾聲掌聲,再然後又是一個音節——
“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