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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枝回頭看金世安。
金世安完全沒把秦少言放在眼裡。他問銀枝:“我們今晚住哪?”
銀枝這才想起正事。她和金世安被責令搬出去,如此趕客的酒店,他們還是第一回碰到。
秦少言也恍然大悟:“對,不說我都要忘了。”他目光直直地望他兩,“你們兩,今晚就給我滾。我的酒店不歡迎你們。”
“……”
房間裡,銀枝好氣又好氣地收拾行李。其實剛住進來半天,也沒什麼行李可收拾。
“這個秦少言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好像格爾木就他這一家酒店似的。”
之前聽高強說過,秦少言在青海各地有自己的産業。這塊土地百業待興,誰來的早,誰眼光準,誰就是未來的資本家,就是成功的企業家。因此秦少言在這有酒店不奇怪,但奇就奇在他們正好碰到。
不是仇人不聚頭。
金世安說:“按照你以往的脾氣,你肯定會和他吵翻天。”
自己的錯坦坦蕩蕩的認,對方的錯就不依不饒拼死爭個理出來。這就是銀枝。
銀枝說:“一看到他我就想起王又梅……所以我不想跟他吵,就當送關懷吧。”
一句話把他們的記憶勾回去。那時一個鮮活的生命死在銀枝懷裡,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金世安敏銳地覺察到了,銀枝在可憐秦少言。她搭救秦少言的場景歷歷在目。就算他知道事情原委,卻還是忍不住泛酸意。
他站起來說:“我去外面抽根煙。”
“去吧。”
走廊盡頭設計了一座雕花欄杆的陽臺。從這可以將格爾木的盛景收入眼中。除了不遠處的昆侖山,格爾木地勢還算平坦,遠處可見綠色的兵營,連成一片。“兵城”果然名不虛傳。
金世安剛點燃煙,另一個聲音插過來。
“借個火。”
同樣的姿勢,秦少言也趴在陽臺上抽煙。
金世安說:“這麼巧?”
“不是巧,我是找你的。”
金世安眯起眼,徐徐吐出一口煙,打量秦少言。他在想他會跟他說什麼。
許久,他才開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秦少言淡然開口:“我希望,這次把你們趕走,以後一輩子都別再見。”
“嗯。”反正我們也不想看到你。
“銀枝,我曾經喜歡過。男女朋友的喜歡。”
“嗯。”反正銀枝從沒喜歡過你。
“銀枝是有故事的。我第一眼看她就知道。但她把自己藏得太好。她對你也這樣,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