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枝白他一眼:“你去安慰安慰啊。”
“別,人家又不喜歡我。”
這話怎麼這麼酸呢。
銀枝不再進行這話題,問他考試情況。
金世安興致來了:“除了作文,其他的,正確率95。”
他臉上寫滿了“等誇”兩字。銀枝卻道:“接下來不能鬆懈,再接再厲。”
下午的思修考試亦是有驚無險。問答題和分析題都是銀枝揪他耳朵背過的,這輩子想忘都難。
考過兩座大山,金世安輕松多了。
當晚,他向銀枝提交書面申請。
……鑒於我這次表現不錯,你應該給我點鼓勵。
銀枝揚眉,看他:“你想要什麼鼓勵?”
階梯教室裡頭只開了一盞燈,光亮在教室最前面,像神聖的光,點亮一座舞臺。
光裡有曖昧的氣味。
她的眼明亮。
夜晚,無人,男女。
銀枝想,她的臉該紅一紅。
但做不到。
她視線向下,看到不知何時高聳的一簇。她偏過頭,第n次裝沒看到。
但這個動作已經洩露一切。金世安像風一樣,跑去拉好大窗戶的窗簾,鎖好門,最後關上燈。
銀枝斥道:“你瘋了?這是教室。”
他愣了下:“我不幹啥啊。”
“……”他裝傻充愣的態度讓她惱怒。
金世安說:“我就摸摸。”
說著,果然摸上來。他讓她坐在他大腿上,從肩膀往下試探,最後放到胸上。
銀枝觸電般,打掉他手。
“弄疼你了?”
沒有。隔著厚厚的冬衣,他根本沒用勁,怎麼可能疼。
她禁不住顫抖,胡亂抓住課桌稜角,告訴自己,這是他,這是他。
他的吻湊到她耳邊,咬開圍巾,親耳廓及脖頸。
銀枝側過身子。他的親吻讓她不是那麼抗拒。
金世安的呼吸已經沉重紊亂,銀枝也騰升起一陣熱。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他說:“老子討厭冬天。”
“為什麼?”
“穿得厚,不好脫。”
“……”
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的男女主拿錯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