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暗送秋波,這一個月他能放我水就放我水,所以你們看,我都沒黑,還是這麼膚若凝脂。”
“……我x,還能這樣?”王樂樂坐起來,氣鼓鼓的。
於曉月問起銀枝:“那個學長怎麼樣了,有訊息嗎?”
“什麼訊息?”
“他的心思不難猜吧。”
銀枝搖搖頭:“沒有。我對他沒意思。”
於曉月說她軍訓期間做了一句詩,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想給一個人這麼寫。
啊
你是一道黑色的光
指引我入光明,引我走歧途
王於曉月犯矯情。於曉月悶聲臉紅,反怪她們不懂文學,不懂藝術。
“銀枝,你來評評。”
銀枝想了想,說:“寫得挺好的,是你心裡想說的話。”
楊千蕊說:“那敢情好,以後我們寢室得出一個詩人。”
於曉月抱著涼被不再說話。
銀枝出來打圓場:“睡覺吧,明天要上課了。”
然而銀枝卻一直沒睡。她幾乎睜眼到天明。
第二天,她們下午沒課。中午午飯後,王樂樂和於曉月便沒見到銀枝人。一直等晚上太陽西斜,才見她回來。
銀枝回來的時候,寢室的其他三人正在往家裡以及高中母校寫信。
她們用的是印著大學校名的信箋紙。寄這樣的紙回去,本身就是一種榮譽。
這三人寫得認真,聽到腳步聲也沒抬頭。於曉月問:“你去哪了呀?”
銀枝說:“去了趟理發店。”
“哦。我們在寫信,給你留了信箋紙,你寫不寫呀?”
“不寫。”
她拒絕地太幹脆,讓三人意外。她們不約而同抬頭,看向銀枝。
這一看,都愣住了。
銀枝原本有一頭如瀑的長發,烏黑濃密,讓絕大部分女生豔羨渴求。可是現在被齊根剪斷,活像勞改犯。
不過,倒是顯得她臉更小了。
王樂樂心直口快地評價:“室長大人,你哪裡想不開,。”
楊千蕊不得不服:“我們學院的人都不敢這麼剪。”
於曉月:“這也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