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是我自己,不是那個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的秦伯,而是為了自己的秦伯。
此時的秦伯還不知道自己的思想轉變,只是覺得自己身上一直背負的很沉重的東西卸掉了,也許是現實的壓力,也許是人情的枷鎖,也許只是自己壓抑著自己,但管他的,我已經不用怕了。
只有三年,也僅有三年的壽命,不用那麼累,好好的做好我自己就好。
秦伯是這樣想著,心裡考慮著要不等下到縣城裡,去俘虜幾個好看的姑娘結束26年的單身生涯。
秦伯真的在認真考慮。
不過很快。一大隊窮兇極惡的匪寇從草道中沖了出來,團團圍住秦伯等人,前方是一群兇惡的,帶著血跡斧頭的人圍著上來,後面或是站在草叢中,手中拿著或是飛斧,或是弓箭,箭穩穩地搭在弓架上,箭頭對著秦伯等人。
,秦伯忍不住爆粗口,他還沒結束的美好幻,就被一大群人圍著,手中刀劍利器閃著鋒芒,對著他們,直嗖嗖的寒意針紮一樣難受。
前面探路的武者和下人都是了,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人包圍都沒發現。
燕飛男滿臉難看地坐在馬上,伸手安撫著不安地來回轉圈的馬。一言不發地看著眼前的大隊人馬。
眾人武者或是抽出刀具,或是躲在旁邊的雜物遮蔽。如臨大敵地看著對面。
匪寇人群自動分開,3個大漢抬著一個肥得幾乎看不見眼睛的大漢走到,他身穿藍淩絲綢灰黑布袍,腰間配著象徵和平的陰陽玉魚。一臉笑眯眯的,看起來像是商人。
而他的旁邊是一個滿身傷疤的蒜鼻大漢,秦伯透過畫像認出他正是猛風寨寨主,縣城懸賞300銀兩的匪寇頭頭,此時竟然淪為陪襯,一臉點頭哈腰地對著商人。
胖子商人慢悠悠地開口,笑眯眯地對著燕飛男拱了拱手:“燕將軍,好久不見啊,自從當年在梁國討伐戰中仰望將軍的英姿,已有五年未見了,竟不知將軍在這偏鄉荒野裡當一個武者頭頭,真是讓人惋惜啊。”
這胖人說的話出來,讓人吃了一驚。眾人不禁四下交流。眼神變得奇怪。
阿紮布苦著臉擠到秦伯身邊,低聲對秦伯說:“這次麻煩了,燕老大的敵人找上門來,這次恐怕麻煩了。”
燕飛男低沉著看著這商人,冷冷地說:“你在這邊,就說明武會裡有誰將我洩密了。你是王子那邊的人?”
“誰洩密重要嗎?重要的是燕將軍還是把那東西交出來吧,興許我還能饒將軍一命”胖商人一臉陰陽怪氣地說道。
燕飛男冷冷一笑,也不說話,突然將腰旁的砍刀一抽,在別人反應之前,一抹大刀直射而出,將商人旁的匪寇首領的頭首砍了下來。
嘶,沒頭的身體高壓機一樣噴射出血水,淋了旁邊人一身,卻見旁邊的胖商人早已敏捷地竄了出去,拿旁邊的人當擋箭牌,愣是一滴血水都沒沾上。即使如此,商人閃著危險的目光看著燕飛男。
乘著敵人分心的瞬間,隊伍中不知誰朝燕飛男扔向一把銀色長槍,燕飛男從後背伸手接住,耍了幾個槍花,哈哈大笑:“就你們幾個人,也敢來教訓我,我可殺得不過癮呢,直接亮出你的底牌,省得我待會剁了你還有怨氣。”
“好,久聞燕將軍銀槍將軍的威名,今天好好領教,弓箭手,上!”
話音落下,四面八方的弓箭手齊齊舉起手中弓箭,朝著燕飛男射出密密麻麻的箭,天空像是下起了箭雨,要將他射成刺蝟。
話音落下,燕飛男一拍馬匹,化為銀色旋風。只見他在箭雨中四下穿停,無數箭被銀色光芒擋下,待箭雨下落完時,那旋風又朝弓箭手卷去,前排的匪寇直卷得東倒西歪,還未來得及反應,站在前面的三名弓箭手就被一槍穿了額頭亡了。
頓時周圍的包圍圈被撕出了一個口子,看得一眾人目瞪口呆。秦伯等人因為早就找好掩體,除了幾個倒黴蛋外,並沒有被這個箭雨波及。此時看到這場景,秦伯旁邊一個瘦子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對著胖人說道:“燕老大好生威武啊,看著槍勢和威力,怕是已經達到第三武人的地步了吧。”
“威力雖然極大,但要看槍中是否帶有意境,倘若帶有意境,那便是第三武者的標誌了,便是這次層層包圍,我們也有希望活下去了。”兩人嘀嘀咕咕,震驚的表情裡湧起了一股叫希望的臉色。
就在秦伯想繼續聽下去時,銀色旋風停止,燕飛男挺身坐在馬前,持著長槍,威風凜凜,怒吼:“妖人,今天便要了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