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佳人,雖未達到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世美貌,但若再長大一點,未必達不到這個境界。
正是當初在白樺城遇到的李小姐,當初她似乎有將容貌修改,想來是怕被人騷擾,如今妝飾卸去,真容露出,卻是比之前好看得千百倍。秦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中好似回憶道她家的丫鬟梅,好像說她們就是從道士城中過來的。沒想到剛好在這裡撞上。
真是天作之合,此時不偷窺,更待何時!做一個古代偷窺狂魔,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秦伯雙眼發光地想到。
當然萬一她要沐浴睡覺,自己可得掩蓋上,不能侮了人家青白。君子好色,但也是有底線,秦伯暗自告誡自己。
此時一個陌生的丫鬟正給李佳人,李小姐梳著頭發,長長的柔順秀麗的黑發正慢慢地梳理,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麼話,不時爆發出一抹笑聲。
秦伯此時連月色都不賞了,把眼珠子往裡面湊去,這丫鬟相貌卻是普通,連那春梅都比不上,頂多隻能算是清新,看年齡,還不到十四歲,發育都還沒發育。索性把注意力看向李小姐,越看越覺得美麗不可方物,散發著知性優雅的光輝。
不知道多長時間,丫鬟總算梳理好頭發,退了出去關上門,秦伯正好奇這位李小姐要想繼續做什麼?是打算睡覺?還是。。。
“屋頂的英雄好漢看了這麼長時間,不知可否看夠了?不如下來,我們敘聊一番可好,想必有偷窺的膽量,卻不會不敢下來吧。”一道如春似水,婉轉動人的聲音從屋裡發出,只是聲音有著一抹譏誚,一抹嘲笑。此時她正抬起頭,一臉笑盈盈地看著他。
原來自己早已被發現了?秦伯心中吃了一驚,不由得有些臉上發燒,不過轉眼一想,反正自己此時易了容,和之前見面時相比更是變化許多,她也認不出來,最多將自己認為是一個採花大盜,既然如此,自己下去聊上一聊,又有什麼好怕。說罷,便將屋瓦合攏,從屋頂上跳下來,從外面正大光明地開啟門進去。
同時順手將酒食放在桌上,也不怕髒了精緻的桌子。抬頭看去,發現她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由得有些奇怪。
李小姐看了他一會,突然才吐氣說道:“原來你是那個白樺城的流氓。”
秦伯頓時一驚,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的。”
李小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手裡拿著茶杯,悠悠地拂過茶葉說:“我天生靈覺靈敏,從小便能認出各種人物,只要看上一眼,不管是易裝還是易容,隱藏還是躲藏,我都可以靠著直覺找到對方,我曾經試著找著原因,發現似乎和危機感有關,只要是和我有關的,便能有一股危機,或輕或重,但總能被我發覺,從而找到來源。”她不急不緩,大大方方地吐出自己的秘密:“所以我看人一向很準,從我的直覺中,你不僅沒有威脅感,還有一種強大的感覺,想來便是後天高手巔峰,甚至是‘意’級強者,好奇之下才叫你下來,要不然早就叫家丁把你抓下來。”
說著抿了口茶水,奇怪地看了他的手臂一眼,卻並沒有提及,接著說道:“想不到你是之前那個流氓,還是踏出‘意’的強者,你竟然會當起偷窺耍流氓的行當,聽說你們武者行事都是隨心所欲,講究本心通達,是這樣子嗎?”說道後面,她明顯興奮起來,一臉好奇,嬌憨頑皮地問道。
只是此時秦伯已經滿臉尷尬,覺得自己的形象已經在此女完全崩塌。此女看起來滿臉單純樣子,說出的話簡直句句戳人心頭,難道這就是傳說的天然黑?
沒時間估計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念頭,秦伯好歹也是經歷數次戰鬥的人,更是從現代社會滾打摸爬過來,臉皮早就和實力成正比,尷尬了一會便若無其事地找了個凳子坐下來,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道:“你的靈覺如此靈敏,這種秘密應該隱藏起來防止有心人利用,看你也不像濛濛昧昧的人,怎麼就直接告訴我了?”
李小姐笑著說:“理由有兩點,一點是這個靈覺只能和我有關,別人的事只要沒和我關系,我就跟普通人一樣,所以這靈覺的價值在別人眼裡便不大,其二就是從目前來看,這靈覺僅在普通人和踏入‘意’級的強者之間,一旦達到第三武者,或者是煉氣士的築基期,我的靈覺便會失效,當然,以我家的實力和第三武者想比,也不過是螞蟻憾大象,同樣是毫無反抗之力,靈覺有跟沒有一樣。所以這兩點來看自己靈覺侷限性很大。最重要的是,我說過自己直覺很準,我相信我的判斷!”
秦伯點點頭,頓時對這位即優雅美貌,又大大方方的少女好感大增。朝她拱拱手問道。“不知小姐尊名?”
“我叫李婉兒,叫我婉兒就行。”李婉兒掩嘴偷笑,大大方方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