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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佳書是永安美術學院國畫專業的教授, 是當代知名的畫家,創作的畫作被多國的大收藏家和機構收藏。
他本人不到四十歲, 妥妥的年輕有為, 但性格古板得不像藝術家, 甚至不像年輕人,行事一板一眼不近人情。
他的課必須點名兩次, 上課一次下課一次,有一次沒答“到”, 說掛你科就掛你科,誰來求情都不好使。
他的課上講小話更是不行,沒被抓到還好,被抓到了的話……
自求多福吧!
這不, 課上兩個被抓到講話的學生臉色慘白, 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中、在初春微涼的氣溫中,額頭都滲出了汗來。
“鄧、鄧教授,我們……”同學甲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們在說什麼?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鄧佳書冷酷的說。
同學甲和同學乙欲哭無淚的對視一眼, 最後是同學甲膽子大一些,磕磕巴巴說:“我們、我們在說,山海博物館徵集畫作的事情, 我們想投稿。”
同學乙把手機螢幕解鎖,給鄧教授看放大的活動海報, 壯著膽子說:“我們好喜歡第一名的獎品。”
其他同學都對他的大膽表示震驚,偷偷的給他豎大拇指點贊。
鄧佳書拿過同學乙的手機,眉頭蹙成個川字, 仔仔細細的看完海報後將手機換給了同學乙,竟然沒再多說什麼,繼續上課。
同學乙拽緊手機,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這就沒了?不罵人,不記下名字?
這……好不科學!
整間教室的所有學生都和同學乙同樣的感受,都驚愕得差點兒把眼珠子瞪出來,眼神到處亂飛,傳遞著同一個資訊——“鄧教授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嗎”。
一直到下課,鄧教授都只是授課,然後在學生們震驚的眼神中,迆迆然走出教室。
回到辦公室裡,鄧佳書開啟電腦搜尋到山海博物館的微博,仔細看了“我畫大山海”活動的po文和海報後,又把其他的微博看了一遍,順手點了個關注,然後輸入了博物館的官網地址,註冊了賬號又買了四月一號的門票。
買完票,鄧教授靠著椅背,志得意滿的心想:第一名的獎品,我預定了。
待到四月一號,天氣晴好,又正值週末,在網上查過攻略的鄧佳書提前一天就來了谷合鎮,住在鎮上的民宿。
他起了大早,收拾好畫具背在身上,出了門看到民宿老闆也在收拾畫板畫筆啥的,一打聽,才知道民宿老闆一家也要上山去博物館玩兒,畫板畫筆是老闆兒子的,才讀小學二年級的小家夥也要參加博物館的活動。
“小孩子喜歡,就讓他畫。”民宿老闆笑著說:“博物館的風景確實好,我老婆還喜歡去拍照發朋友圈呢。”
不一會兒,昨天住進來的一對情侶也出了門,民宿老闆招呼客人們吃了早餐,然後一起出門。
從民宿走到山腳下的山海商業街,商業街的廣場上擺放十幾輛觀光車,車頭上印著博物館的ogo和“華安智慧,無人駕駛”的字樣,廣場東邊用隔檔圍出來的s型道上,排隊已經排成長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