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楊陽)……唔……”
“偉痿)”字這個音幾乎沒發出音,便生生被她自己捂進肚子裡,隨後是一連竄的暗笑。
楊禕挑著眉頭,狀似無所謂的抖了抖肩膀。
“幼稚!你以為你家赫連蜀黍的名字就比我的好很多嗎?”
白鷺狠狠的斜了一眼楊禕,而楊禕的盲眼卻並不能接收到白鷺眼中的警告,他繼續說。
“赫連的赫這個字,也常常被錯念成‘郝’。你們可以試試把他的名字,用‘郝’這個姓連起來讀。”
白鷺蹙著眉頭開始掰手指。
“赫連清……郝……連……清……好年輕?啊呀,我知道了。蜀黍,怪不得你長得這麼好看,還這麼顯年輕,看上去都沒比我大多少。原來是名字取的好。蜀黍就是棒,連名字都贊贊噠!”
楊禕原本還以為白鷺會像笑話他那樣,笑話赫連清一番,誰知反倒又被白鷺撒了一身狗糧。他渾身一個機靈,差點屁股一滑,沒從椅子上栽下來……
臺若兮卻又舉著酒瓶笑得搖曳生姿。
“你蜀黍的名字何止是取的好,更是和你配合的天衣無縫。兩個黃鸝鳴翠柳,一‘只’白鷺上‘清’天。種下瑾瑜一雙對,夫妻恩愛把家還。”
“哎呀~若兮姐姐。”
白鷺被臺若兮隨口篡改的打油詩激得一陣嬌羞。赫連清則捂著嘴角,面色酡然。楊禕卻微微蹙起了眉頭,朝臺若兮伸手探了探。
“你……喝多了吧?”
臺若兮腳下踉蹌半步,便輕巧的躲開他的手指 ,反倒指著幾個白鷺他們幾個問。
“你們幾只小的,想知道我的名字裡‘若兮的含義嗎?”
赫連清悠悠的看著臺若兮與楊禕沒有開口,白鷺、白楓以及赫連嶸則躍躍欲試的點頭。
“若兮這個詞沒有實質的意思。勉強解釋的話,不過是‘就是這樣啊’。想來也很複合我的個性,我就是這樣啊,十年前如此,十年後亦是如此。”
大家有些不明白她話中的深意,臺若兮則自顧灌下幾口黃湯,詩興大發的坐在桌上吟誦起來。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蘿。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唱著唱著,臺若兮的眼神愈加迷離,向前歪走幾步,朝著楊禕的方向。
“豆蔻梢頭十年夢……”
她繼續唱,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就斜倒在楊禕的身上。
楊禕的濃眉早已緊皺成一團。
“臺若兮,你喝醉了。”
他嘴上不客氣,手上卻輕柔,牢牢將臺若兮柔軟的身子託在懷中。
臺若兮則笑得更加不羈。
“十年……十年夢,屈指堪驚,公子是否依舊慕我善窈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