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的嘴,被松開了。
可後頸又被徐景掐住了。
整條狗都委屈得不行:“嗷嗚嗷嗚嗷嗚嗚——”
要臉!
兩人欺負一隻狗!
近距離和自己心上人接觸的徐景,內心高興得翻江倒海。
表面卻一派雲淡風輕,甚至有心思訓狗。
“麥麥,你怎麼能夠偷吃桌上的飯菜呢!萬一是放了鹽的,你長期這麼偷吃的話,對你的腎髒不好的!”
齊莞莞附和:“對。”
徐景接著訓:“而且大家做飯菜做的多辛苦啊,也正好餓著肚子等著吃。你這麼一來,不僅要讓大家重新做,還得讓人餓著肚子重新做。多損!”
齊莞莞繼續附和:“是的。”
徐景絞盡腦汁想法子繼續說:“而且你想吃什麼,直接跟我們要就是,這麼擅自行動特別不好!換句話而言,不告自取是為賊。”
齊莞莞給了徐景一個贊賞的眼神。
像慈禧老佛爺給了小太監一個贊賞的眼神一樣,獎勵他會揣摩佛爺心。
接到了眼神的徐景,像大冬天吃了一頓火鍋。
從頭到尾都暖洋洋的,熨熨帖帖。
徐音早就受不了,鑽到廚房裡去。
沒有人來攪局,徐景正想更進一步,更多的在自己心上人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然而突然間。
一個陰影就這麼落到了他面前。
一塊熟悉的濕痕,也就這麼大咧咧地,攤開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齊莞莞:“這是什麼啊?烏鴉你又搞什麼鬼?”
看清了是什麼的徐景,差點沒嚇得跳起來。
周九踩了踩從次臥拖出來的褲子,也就是徐景剛剛換下的褲子,幸災樂禍地看了一眼徐景。
毫無理由的臆測,然後就給哥扣鍋,以為哥啥都不
來呀,互相扣鍋啊,誰怕誰?
等徐景想出應對的對策,並且處理掉這條褲子。
齊莞莞就已經一手扯哈士奇尾巴,一手把周九爪下的褲子扯了過來。
“給我,這是景哥的褲子吧?烏鴉你可別弄壞了,也別給人家弄髒了……咦?”
徐景很想開啟窗戶從三樓往下跳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