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這個時候容晉一定忍的很痛苦吧?
活該!
男人著實忍的很痛苦,他恨不得現在就將許安暖撲倒,然後狠狠教訓她,讓她知道什麼叫玩火自焚。
然後,繩子綁的很結實……
“許安暖!你最好現在把我放了,否則我一定讓你三天下不來床。”某人放出狠話。
許安暖撇撇嘴,“說的好像我現在放了你,你就能不計較一樣。”
她可不傻,就容晉現在的眼神,簡直和恨不得吃了她一樣。
許安暖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一直沒有停止過。
一會兒用指尖在容晉的胸膛輕輕劃過,一會兒又慢慢悠悠的朝他的下半身劃去,輕而易舉的看到男人如調色盤辦的臉色。
沒多久,容晉是有些堅持不住了,“暖暖,我錯了,你別折磨我了。”
“哪兒錯了?”許安暖問。
“我不該喝太多酒。”男人回答。
然而,許安暖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手上的動作加重,“就這樣?”
“我不該帶著嶽溪去陪客戶?”他試探性的問。
“還有!”
“還有?”容晉有些懵了,她確實想不到更多了。
見男人一臉不知所謂的樣子,許安暖更來氣,“你知道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今天的新聞會怎麼寫嗎?”
“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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