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西北部邊境有一處人煙稀少的小鎮,這個小鎮上的人們一直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因此很少與外人打交道。
但直到幾天前他們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很多人甚至有了搬離這裡的想法,人們都在傳鎮上鬧了鬼。
小鎮上的一處別墅旁,橫七豎八的停了幾輛警車,別墅周邊也已經被黃線為主,但奇怪的是周圍並沒有任何的警員,周邊的鄰里街坊也全都搬離了這裡。
一輛警用suv緩緩駛了過來停在了別墅前,車上隨即走下來兩名男子。
一名身著警服腰間配槍看起來是名警員,另一人則穿著一件破舊的咖啡色大衣,雙目無神,鬍子拉碴還叼著一根快要咬壞的香菸,看起來像是一名嫌疑人。
“戴維,這裡就是那件鬧鬼的房子,有些過於普通了。”
穿著破舊大衣的男子提了提褲子在別墅前來回看了看手裡還不斷比劃著什麼。
“約翰,就是這兒,這裡原本生活著幸福的一家三口,三天前有鄰居報案說聽到這一家很吵,警察上門時一家三人全都被掉在了房頂死於非命。”
戴維拿出了懷中的筆記本翻了翻,仔細看的話上面還有不少血跡。
“聽起來像是蓄謀已久的謀殺案,很多兇手都喜歡這麼幹,搞出點玄奇的場面推脫給各種妖魔鬼怪。”
約翰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根粉筆在地上寫寫畫畫。
“開始我也以為如此,直到兩天前我手下的警員在這間屋子裡全都暴斃後我改變了看法,顯然我需要專業性的幫助。”
戴維靠在警車的車頭盯著眼前的別墅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殺意。
“所以變成了光桿司令的你就把我這個半吊子驅魔師大老遠的給喊了過來,我的溫柔鄉離我遠去,你是不是該給點補償。”
約翰站起身扭了扭腰旋即又換到另一個地方蹲了下去繼續畫。
“如你所見,我現在一無所有,未來還將因為這件事丟掉飯碗,沒什麼能補償了。”
戴維惆悵的嘆了口氣也從口袋拿出根菸點上含在了嘴中。
“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約翰顯然也不在乎這些,精力全都集中在了手頭的活上,很快一隻又一隻粉筆就被他用光,但地面上卻什麼也沒有。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約翰起身拉開門招了招手,戴維遲疑了幾秒還是跟了上去。
“你會保護我的對嗎。”
“當然...不會。”
兩人一進門就聞到了屍體散發的撲面而來的惡臭味,約翰享受的猛吸了一口,戴維則皺起了沒有乾嘔了幾下拿出手帕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
“你這局長有夠矯情的,怪不得升不了職。”
約翰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客廳,三具被吊在房頂的乾癟的渾身發黑的屍體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可真是傑作~簡直就是藝術~”
約翰注意到了他們空洞的眼眶和胸口前的大洞,顯然眼球和心臟都被挖了出來,血腥又粗暴,地板上則是乾涸了的血跡,血液自由的軌跡搭配上古銅色的地板構造成了一副別緻的畫卷,讓他心曠神怡。
“我甚至都想要起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