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大人此言何意,我怎麼有些聽不懂呢。”
安世現在慌得很,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是哪裡暴露了,腦海中想著各種應對之策,全身不由得繃緊已做好了暴起的準備。
“呵~我就不逗你了,你也不用在這兒跟我裝。”
欲撥開了安世面前的酒杯整個身子慢慢前傾直到鼻尖快要碰到他的臉頰,安世甚至感受到了欲的鼻息這讓他更為緊張。
此時出手是最好的時機,以他的實力很有把握不聲不響的將其拿下,但又怕欲有自己的底牌,一旦失敗便前功盡棄,自己說不定還會留在這裡。
猶豫間欲似乎看穿了他在想什麼伸出一隻手放在了安世的眼前,一根潔白的羽毛悄然浮現在了她的手心轉而又消失不見。
安世見到羽毛瞳孔顫動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倏地放鬆下來,他認得那羽毛那是路西法的印記,也就是說眼前的欲是自己人。
“還真是無間道啊~雙方都埋了棋子在對方陣營,太難了,太難了。”
他這小心臟著實不經嚇,要是再來上這麼幾個他直接表演一個當場去世。
“欲大人,您是怎麼發現我的,我自認為我這偽裝相當高明。”
欲也沒有繼續逗弄安世直說道: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副廳長的氣息,據我瞭解除了廳長本人就只有名為安世的傢伙擁有這種氣息,副廳長忙得很有閒心來這兒的自然就是你了。”
“那不知您的這個身份是...”
“我是你那位不太負責的副廳長的秘書,因為倒黴接了這份苦差事~”
一提起這事兒欲的臉上就寫滿了無奈。
“哎呦,失敬失敬,原來是秘書大人,不知您有何吩咐啊?”
“這個古怪的稱呼還是算了吧,叫我欲就行,我只是來見見你照應一下,關於你在此的事我剛剛已經告知了副廳長,他說想做什麼都隨你,我也會全力配合。”
她這樣說安世到顯得有些為難了。
“這...我這瞎搞不會影響到副廳長的計劃吧,畢竟我看您也潛伏挺久的了,肯定是要有大動作啊。”
“這你放心,副廳長巴不得你搞事呢,最好能把他們全搞死才好,他現在沒閒心管這兒的事兒。”
安世隱隱覺得管理局出了什麼事卻也沒有繼續追問只說道:
“那就好,我初步計劃是在佈置的法陣上做手腳,應該能困住災他們幾個,雜魚我都能料理,那幾位到時恐怕要麻煩您幫忙了。”
“沒問題,我至少能攔住兩個,但是殺掉他們我還做不到,只能靠你自己,另外副廳長讓我把這個給你。”
欲拿出一塊手掌大小的紫色方形令牌放到了桌上,安世拿起來看了會兒也沒看出什麼門道問道:
“這是什麼東西?”
“監察使這次進入沙海主要目的是收集紫晶,誰收得多誰就獲勝,這令牌就是用來收集紫晶的,你是監察使自然也要參賽,到時候別忘了就成,期待你的表現~”
欲說完便起身步履盈盈的離開了酒館,留下安世一個人摩挲著令牌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