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王爺派我來的!”顧建大聲叫道。
“呵呵,呵呵,這個時候還跟我開玩笑。”柳寒嘆口氣:“我知道你不是王爺派來的,王爺坦坦蕩蕩,豈會作出這種背叛朝廷的事。”顧維嘶啞的叫著,柳寒靠近他,低聲說道:“其實,我心裡有數,你背後的主子是誰,大家爽快點,我早點回去睡覺,你也少受點罪。”
顧建臉都扭曲了,院子裡,顧恆在死命抽打那女人,女人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可女人除了一個勁慘叫,再無其他話。
“說吧,說了,你好過,外面的女人也好過。”柳寒依舊在慢條斯理的勸道,一點不著急。
可他越是這樣,顧建心裡就越沒底,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
恰好這時,他感到奇癢漸漸散去,一分一分的散去,慢慢的,身上不再癢了,他躺在地上喘氣,可頭上又傳來陣陣疼痛。
“嗯,這次扛過去了,下一層持續時間將延長一倍。”
柳寒的話讓他不寒而慄,這奇癢發作一次比一次利害,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一倍,他難以想象,到第九層時,會持續多長時間。
“我,我說,說的是,實話,”顧建結結巴巴的說道:“我負責將情報交給盧舟,盧舟再傳回王府。”
“你當我是小孩呢!”柳寒冷笑道:“盧舟拿到情報後,每次都用度鳥送走,度鳥每次都向東飛走,而且,他這個點只有一個聯絡人,就是你,我的人監視了整整兩個月,他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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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心裡忽然一動,一道電光從腦海閃過,在他抓住前的瞬間消失了。
顧建喘息著說:“張儼,張郎中,是他派我來的。”
柳寒搖搖頭:“你這一套,我曾經用過,事先早有準備,先熬刑,熬不過了,再洩露,老弟,你這套把戲,可以瞞過別人,瞞不過我。”
“大人,大人!”顧建急忙叫道:“我沒說假話,我真沒說假話!”
柳寒冷冷的,不再理會他,顧建感到骨頭深處那股奇癢好像又在蠢蠢欲動,禁不住哀求起來!
院子裡,顧恆打累了,坐在花壇石階上不住喘氣,女人躺在地上,沒了聲息,暈死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顧建再度發出嚯嚯的叫聲,聲帶嘶啞,柳寒再度解開他的雙手。
雙手剛能活動,顧建便迫不及待的在身上抓撓起來,沒一會,身上便血淋淋的,衣服扯得到處都是,精赤強壯的身體上到處是血痕。
“厄!”顧建慘叫著,柳寒聽到聲音不對,扭頭看去,顧建正用雙手在掐自己的脖子,他不由搖搖頭,指尖射出兩股勁風,將顧建的雙手再度封起來。
這一波持續了整整兩柱香時間,顧建不住求饒,自地上不住的爬。
“你不是什麼死士,”柳寒淡淡的說:“你還是想活。”
顧建死魚似的躺在地上,氣息奄奄,整個人已經完全麻木,只是喃喃說道:“我說,我說。”
柳寒過去,在他身上拍了巴掌,一股內息進去,這股內息就象一縷甘泉沁入顧建的乾枯的經脈,過了會,他覺著身上舒服多了。
“那就說吧。”柳寒說道。
“我,是,”顧建說得非常艱難:“我不知道那是誰,我,我是老總管派來的。”
“老總管?”柳寒心裡鬆口氣,果然,這傢伙是百工坊派來的。
“嗯,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我們都叫他老總管,”顧建說得非常艱難,柳寒沒有逼他,很耐心的等待著。
“你師門是哪?”柳寒遞給他一杯水,顧建抓起來咕嚕喝下,柳寒將杯子拿回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