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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月朔注視著自己,漠幽心底浮上一絲忐忑,但還是強定心神對月朔道:
“太子,可還有何疑問?”
“長老莫不是故意將她藏了起來,不讓本宮知曉吧?”月朔幽幽開口。
聞言,漠幽面色一變,忙搖了搖頭:
“太子說笑了,樂笙對於南疆意義非凡,我做為南疆的長老,又怎麼可能將她藏起來,不讓你知曉呢?”
“既然長老這麼說了,那就當本宮多想了,本宮相信你。”月朔清雅一笑。
漠幽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神色,繼而轉移話題道:
“太子可知那曼珠沙華的石刻有何特別?”
“本宮不知。”月朔搖了搖頭。
“曼珠沙華與樂笙有關。”
“這是何意?”
“樂笙的身上有一處曼珠沙華的胎記,所以換句話說,可以說是曼珠沙華代表著樂笙。而我之前曾看到的天邊異相就是曼珠沙華,所以由此判定樂笙出現的方位。”
“此事當真?為何本宮以前未曾聽你說過這件事?”月朔神情一震。
聞言,漠幽的面上滑過一絲尷尬,但因掩飾的很好所以沒有被月朔看出,該怎麼解釋自己曾無意中,看到過樂笙心口的胎記?
漠幽終究還是沒有將實話說出,只是低眸避開月朔的打量道:
“胎記因為較為隱蔽,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甚少,我也是曾在藏經閣裡看到過有關歷任聖女的卷書,由此才得知到這一條線索。”
月朔的面上先是一愣,而後又湧上一絲淺笑,琉璃般的眸底熠熠生輝:
“原來是這樣,本宮倒是還不知道,歷任聖女的卷書上竟然藏著這樣重大的資訊。“
“是的,卷書上都詳細記錄了聖女一生的點點滴滴,事無巨細都一目瞭然。”漠幽小聲道。
卷書上的確是將聖女一生的種種都記錄在案,但卻並沒有連聖女身上有什麼胎記,有什麼痣都有記錄下來。
自己之所以知道樂笙的胎記,也是因為她曾與青鳥嬉戲時,結果被青鳥的利爪抓破了衣服,因此才不小心露出了胎記,也恰好被正巧路過的自己撞見,所以如今才會因此判定樂笙的存在。
但如今漠幽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暫且用聖女卷書解決月朔的疑惑,反正藏經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也不信月朔會為了這點小事,而專程去藏經閣查探歷任聖女卷書。
月朔的眼底浮上一絲興致,眼角下的金色月牙在燈光下看著格外耀眼:
“這倒是個關鍵,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縮小尋人的範圍,誰的身上有曼珠沙華的胎記,那是不是就可以判定她便是樂笙了?”
“話雖如此,但用此法也甚為不妥,卷書上曾記錄過,樂笙的胎記長在心口的地方,所以若說憑這個胎記而判定誰是樂笙,實在是不太可能。”漠幽搖了搖頭。
“長在心口的地方?這就有點棘手了。”月朔不由擰起了眉頭,面上的笑意也不禁斂去。
北辰女子穿著都極為保守,很少見到有人穿著露出脖子以下的衣服,因此以胎記判斷誰是樂笙,此行根本不妥,恐怕是要放棄了這個辦法了。
月朔沉吟了片刻,而後眸光一閃,不由看向漠幽道:
“不過長老,樂笙時隔千年方才歸來,你確定她如今還會是當年的模樣嗎?”
聞言,漠幽面色一頓,而後神色不解的開口:
“太子此話何意?”
“本宮的意思是說,樂笙如今雖然會歸來,但是我們也並不知道她歸來時是否還是當年的模樣。若是她換了一副相貌,那我們僅憑卷書上留下的資訊尋找,此舉無異於大海撈針。”
“你說,換了相貌?”漠幽神色一變,眼底頓時流動出異樣的光芒。
“不錯,雖然確信她已經歸來了,但我們如今都沒有見過她,本宮這樣的猜測也不能說不可能。”月朔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