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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中,鳳映雪命宮人端來了茶水和點心後,就讓她們全部都退了出去,而後拉著鳳若蜓和玎鐺到桌邊坐下。
鳳若蜓抬頭打量了一眼四周,又看了看鳳映雪身上的衣飾,不禁一臉疑惑的開口:
“二姐,你明明和我們都在路上,為什麼又突然在這皇宮裡了?”
“是啊,小姐你怎麼會已經回到南疆了?”玎鐺同樣不解。
“此事說來話長,大婚當日我因勞累過度所以昏迷了,太子十分擔憂我的身子長途跋涉吃不消,再加上我們這一路又陣仗頗大,太過招搖惹眼,容易引起歹人謀財害命的心思,所以考慮到我的身體情況以及安全起見,太子便讓長老提前把我們送回來了。不過當時我處於昏迷之中,對此事一概不知,不然我就要求帶著你們倆一起走了。”鳳映雪言簡意賅道。
聞言,玎鐺和鳳若蜓不禁同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而後異口同聲道:
“原來如此,那馬車裡的太子和太子妃又是誰?”
“那是太子為了掩人耳目,便讓心腹裝扮成了我們的模樣留在隊伍裡。”
“喔,這樣啊。難怪大婚之日過後,第二天我就感覺二姐姐你怪怪的,對我和玎鐺都冷冰冰的,我還以為你身子不適然後不想說話呢,現在才知道那已經不是你了,原來你早已回到了南疆。”
“是的,你們自大婚之日過後見的太子和太子妃,其實都是太子的心腹,是他們裝扮成我們的模樣在隊伍裡穩定大局。”鳳映雪解釋道。
“我知道了。”鳳若蜓點了點頭。
”小姐,那月朔太子待您怎樣?玎鐺問道。
看著玎鐺一臉的關切和擔憂,鳳映雪不由勾了勾唇方才開口:
“你們看我如今穿的,吃的和住的,也就知道我過的怎麼樣了。放心吧,他待我很好,不用為我擔心。”
“那就好。”玎鐺聽後總算放下了心,看小姐一身華麗的裝束,便也知道月朔太子定然待她極好。還有之前那些宮人對小姐畢恭畢敬的態度,也能看出小姐在這裡的地位很高,現在又親眼聽到她說很好,那自己也就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
“嗯,我們回來的過程大抵就是這樣,你倆說說這一路怎麼樣了,有沒有人欺負你們?”
兩人聽後,不禁同時搖了搖頭,鳳若蜓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
“沒有,我是太子妃的妹妹,有著太子妃和太子撐腰,誰敢膽大妄為的來招惹我?何況還有長老哥哥在,所以沒人會欺負我們。”
聽到兩人都沒有受到欺負啥的,鳳映雪不由放下了心,只是聽著鳳若蜓對漠幽的稱呼,不禁微微擰了擰眉:
“長老哥哥,小五,誰讓你這麼叫他的?”
“沒人讓我這麼叫啊,是我自己這樣稱呼他的,二姐姐,這有什麼不對嗎?”鳳若蜓眨巴著一雙大眼。
“沒有,他是南疆備受尊崇的大長老,又不是普通男子,所以你日後和他見面時要注意分寸,不可再如此無禮的喚他了。”鳳映雪神情嚴肅,私心裡不願意鳳若蜓和漠幽有任何關系,對於漠幽總是從內心感到一陣排斥。
“可是我一直都這麼稱呼人家,長老哥哥也沒有怪我的意思啊。”
“那也不行,那是因為之前不在南疆,所以你方才可以這般不顧禮節,但是如今可不行了。這裡是南疆的皇宮,不是北詔,你以後見了他必須和別人一樣喚他大長老。”
“我不要,我就是要叫他長老哥哥,喚他大長老感覺生疏了好多。”鳳若蜓一臉的倔強和堅持。
見狀,鳳映雪的眉頭不由越擰越深,也想不明白鳳若蜓是從何時對漠幽如此親密的,現在好像自己阻撓也有些晚了。
玎鐺在一旁聽著姐妹倆的對話,一顆心不由稍稍擰緊,此時又見著鳳映雪面露不悅,而鳳若蜓也是一臉倔強,不禁忙出聲打破僵局:
“小姐,這一路上漠長老都盡心盡責保護著奴婢和五小姐,於是五小姐對他便像兄長一般敬愛也是常理,您就不要再怪罪五小姐了。”
聞言,鳳映雪的面色方才緩和了一些,而鳳若蜓也不禁連連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