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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傻笑的二人,墨蛛不由撇了撇嘴,低下頭不急不緩的抿了口茶,而後方才開口:
“不管你們現在如何猜測,樂笙都已經跟著月朔回到了南疆,而赤鳶也膽大包天的壓制了月神的封印,幫助鬼帝渡過了南冥江。”
聞言,赤鳶面上的笑意頓時一僵,不禁轉過頭一臉愁悶的看著墨蛛:
“蛛蛛,鬼帝他只是回去尋回樂笙,並且將誤會解釋清楚,又不是對南疆大開殺戒。再說我都已經被閃電劈的險些沒了性命,差不多也算受到了懲罰和代價,所以月神他應當不會再怪罪我一個小精靈吧?”
“難說,現在你就祈禱鬼帝他真的如說的那般,不會傷害那些無辜的百姓,也不會和月朔太子大動幹戈,否則若是他傷害了月神選定的天子,其後果必然不是你能承受的。”
“那你現在是不是很憂心鬼帝會出爾反爾,殺了月朔太子,對南疆做出生靈塗炭之事,然後我和百靈谷都會得到月神的懲罰啊?”赤鳶歪著腦袋,赤紅色的眸底閃著一種叫算計的光芒。
墨蛛正在喝茶,聽到此話後不禁將茶杯啪的一聲放下,而後抬眼瞪著赤鳶: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月神若是降罪下來,莫說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精靈無力反抗,恐怕就算你和鬼帝聯手也抵擋不了堂堂天神。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們陪著鬼帝一起送死,讓百靈谷這一方淨土消失於世間!”
“蛛蛛這是怪我了嗎?”赤鳶故作委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見狀,墨蛛的心頓時軟了,只是想到赤鳶這次的確闖了大禍,若是不將利害關系分析清楚,只怕她日後還會再犯,於是便緩了緩語氣方才開口:
“鳶兒,不是我說你,你向來精明懂事,做事極有分寸,此次行事的確太過莽撞了,怎能如此沖動不考慮後果呢?”
“可我如今做都做了,世上又沒有後悔藥,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赤鳶癟著嘴。
“你這次真的是太糊塗了!唉!”墨蛛深深地嘆了口氣,滿眼的憂心忡忡,唯恐月神的懲罰不日降臨。
“蛛蛛,若是月神責怪下來,我會一力承擔所有的後果,絕對不牽連百靈谷中的一花一草,不過我若是死後,這百靈谷就靠你守護了。”赤鳶神情認真的說道。
“不行,要守護你自己守護,我就在我的深淵裡待著瀟灑自在。”
“可你都說了,我壓制封印幫助鬼帝回到南疆就是與月神作對,若是鬼帝再出爾反爾傷害無辜百姓,或者傷害了月朔太子,那麼月神到時候必然會降罪於我,所以我終有一死,只不過是早晚罷了。”
聞言,墨蛛好看的眉頭緊緊擰成一團,聽向來活潑機靈的赤鳶說出這種喪氣話,不禁感到心彷彿被針紮了一般,不由深吸了一口氣而後開口:
“從現在開始,你哪兒也不許去,就在這谷中老老實實的待著,這樣一來說不定月神還會放你一馬。”
“可若是鬼帝在南疆做出生靈塗炭之事,那我就算在谷中待著也還是逃不過月神的懲罰啊,畢竟都是我將鬼帝送回南疆的。”
“那你最好祈禱鬼帝真的只是帶回樂笙,不會對南疆做出傷害之事,否則你就是以死謝罪也晚了。”
“我知道,可是蛛蛛,你忘了一件事。”赤鳶眨巴著一雙妖冶的眼睛。
“什麼?”墨蛛微微挑眉。
赤鳶睨了眼青鳥,而後又看著墨蛛幽幽的嘆了口氣:
“唉,你忘了月神在南冥江上佈下了結界,防火防盜防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