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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百靈谷裡不時響起一陣隱忍的悶哼聲,聲音裡帶著一絲刻意的壓抑,似是聲音的主人正在經受著極致的痛苦。
石洞裡,青鳥面色焦灼的立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被捆靈索綁住手腳的梵離。見他滿頭大汗神情痛苦,不時咬牙發出一聲悶哼,眉間的那粒紅色硃砂也變的黯淡無光,不由扭過看向赤鳶道:
“君上如此痛苦,你可有法子壓制一下藥效?”
赤鳶雙手環抱,居高臨下凝視著周身散發著紅光的梵離,面色清冷看不出一絲情緒,聽到青鳥的話後方才開口:
“若想恢複靈力,那麼這藥效就必然壓制不得,否則壓制藥效亦是壓制了他的靈力。”
“可是君上看似極為痛苦,難道就沒有減輕他痛苦的法子嗎?”青鳥眉頭緊鎖。
“有啊!”赤鳶點點頭。
聞言,青鳥不由面上一喜,而後忙追問道:
“是何法子?”
“喏,就這樣。”赤鳶對著梵離努了努嘴。
見狀,青鳥順著赤鳶的看去,看到被綁住四肢神情痛苦的梵離,有些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禁擰眉開口:
“你這是何意?難道你要君上就這麼一直被綁著嗎?”
“對啊,我這樣就是在幫他減輕痛苦。”
“這怎麼能算減輕痛苦?明明君上的樣子難受的不行!”
赤鳶翻了個白眼,而後扭頭擰著青鳥的耳朵說道:
“他如今渾身燥熱,五髒六腑仿若被烈火灼燒,我若松開這捆靈索,他怕是早已恨不得拿刀子捅進了自己的胸膛。到時候內外兼傷,他才是真正的痛苦,我這是幫他不要做出自殘的行為。”
“哎喲哎喲,你擰我耳朵時能不能輕點,我知道你這是幫君上行了吧?赤鳶姐姐,現在你可否高抬貴手鬆開我的耳朵了?”青鳥可憐巴巴的求饒。
聞言,赤鳶方才冷哼一聲,隨即松開了青鳥的耳朵。垂眸凝視著滿頭大汗,神情痛苦的梵離,赤鳶不禁清冷開口:
“想要在短期內恢複大半的靈力,這就是他必須要經歷的過程,我們誰也幫不了他。待他熬過這一晚,方才能如涅槃重生,不然你們只能像如今這般永遠見不得光,永遠只能躲躲藏藏!”
青鳥還未聽清赤鳶的話,就見她已經轉身走出了洞外。
“誒........”青鳥想要喚住赤鳶,可看著躺在床上的君上,終是忍住了已到嘴邊的話。走到一旁將毛巾泡在涼水裡,而後又擰幹走回床邊為梵離擦拭著額頭上的汗,希望這樣能減輕一點君上的痛苦。
次日
梵離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頭頂有了那麼一瞬的恍然,剛想起身卻感覺渾身一陣酸軟,不由皺眉發出了一聲悶哼,而後驚醒了趴在床邊睡著的青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