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鳳櫟冉想勸,可鳳恬月的哭聲委實太大,一時竟想不起說什麼了。
鳳映雪冷笑著看了眼鳳恬月,然後便走到鳳櫟冉的面前繼續道:
“爹爹,有件事情女兒必須要澄清一下。”
鳳櫟冉正感到焦頭爛額,聽到鳳映雪的話後忙問道:
“何事?”
“四妹頭上的傷不是我害的,而是她讓我道歉我拒絕了,然後四妹氣不過便想上來打我,只不過被我攔下了。後來四妹不甘心,便又揚起另一隻手要打我,我覺得四妹的舉動太不尊重我這個嫡姐,於是就打了她一巴掌,想讓她長長記性。”
“她想打你?”鳳櫟冉吃了一驚,不禁忙看向鳳恬月,卻鳳恬月垂下頭不敢看自己。
聽到耳畔的哭聲漸小,鳳映雪的面上不由勾起一絲冷笑,沒想到鳳恬月也還有怕的時候,點了點頭而後接著開口:
“嗯,不過我打了四妹一巴掌,四妹想來是對我這個嫡姐頗為不滿,於是便又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我擔心被四妹抓傷,於是就向一旁躲開了,結果就看到四妹撞到了牆上,然後暈了過去。”
聞言,鳳櫟冉這才明白,鳳恬月和鳳映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了看鳳恬月的腦袋,方才恍然大悟道:
“原來月兒頭上的傷是她自己撞的?”
“是的。”鳳映雪點點頭。
一旁的鬱氏一聽,心裡直道不好,眼下的情況對月兒不利,於是忙開口說道:
“相爺,雖然月兒是自己撞在牆上傷了頭,可這也得怪二小姐。”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自己撞傷的頭怎麼還能怪雪兒?”鳳櫟冉皺起了眉頭。
“相爺您想想,若非是二小姐那會兒避開了,月兒又怎麼會撞在牆上?她若沒有撞在牆上又怎會傷了頭?又何至於現在額頭上會留疤?所以難道就不應該怪二小姐嗎?”鬱氏一副理直氣壯地模樣。
鳳恬月聽後,原本已經六神無主的心,頓時又安寧了下來,不禁忙附和著鬱氏的話道:
“就是啊,爹爹,所以這都怪鳳映雪,就是她害我撞傷了頭!”
聞言,梅氏不由感到十分氣悶,這母女倆皆是強詞奪理,顛倒黑白的主,梅氏忍不住出聲為鳳映雪說話:
“相爺,二小姐不躲難道還任由四小姐沖上來廝打嗎?府裡的兩個小姐光天化日之下在府裡打了起來,讓那些下人看了會怎麼想?傳揚了出去外面又會怎麼笑話我們相府?”
梅氏的話句句在理,鳳櫟冉聽了之後,本就緊擰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不禁扭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鬱氏,方才又瞪向面前的鳳恬月:
“你自己不尊重嫡姐,本就該打,後又不顧身份想與雪兒扭打成一團,結果自己撞在了牆上傷了頭,這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怨不得雪兒!”
鳳恬月一聽,不禁震驚的張大了嘴,愣了片刻才不敢置信的看著鳳櫟冉道;
“爹爹,你說我這都是自作自受?”
“難道不是嗎?”鳳櫟冉冷哼一聲。
“你就是護著鳳映雪,就因為她是嫡,我是庶,所以我就在府裡不受待見,我受了委屈受了傷你也不管,你.......你偏心!”鳳恬月忍不住沖鳳櫟冉大聲叫了起來。
聞言,鳳櫟冉頓時感到心口怒火叢生,看著眼前還不管不顧大喊大叫的鳳恬月,不禁抬手猛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鳳恬月的臉上再次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