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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連忙抬頭看向頂頭的烈日,六月的太陽刺眼灼熱無比,把人晃的睜不開眼。好不容易等眼睛緩解一點,又連忙低頭看向鳳映雪的腳下,正午的陽光把人的影子與本身幾乎重疊在一起,但還是能看出兩道清晰的人影。一道是鳳櫟冉的,一道是鳳映雪的。
眾人沉默了片刻,這下開始相信鳳映雪真的是人,而不是鬼了。
鳳櫟冉看著面前戰戰兢兢不敢說話的黃袍道人,頓時冷下了臉,這人果然就是來招搖撞騙的,不禁抬頭瞪向那氏等人:
“看看你們都是帶的什麼人回來?一群無知婦孺,還不趕緊將他攆出去!老夫就是看你們太閑了,一天天的竟是想的這些荒誕之談!雪兒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是人是鬼你們還分不清嗎? ”
聞言,那氏等人不禁面上一紅,紛紛垂下頭不敢反駁鳳櫟冉的話。
鳳如嵐看著低下頭瑟瑟發抖的黃袍道人,不禁氣的直咬牙,真是沒用的東西!自己自是知道他不是什麼真的道長,不過是行走江湖騙吃騙喝之人罷了。一次街上閑逛偶然救下了被人追打的他,就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原本想著這次藉著他之口,不管鳳映雪是人是鬼,都給她定下一個惡鬼的名聲,然後糊弄眾人要求把她燒死。卻沒想到才與鳳映雪鬥上不過一個回合,就這麼敗下陣來,還被人識破了騙人的身份,當真是無用至極!
是自己舉薦的讓他進府,現在倒是給自己找了個不小的麻煩,鳳如嵐開始懊悔當初救下了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不過倒是沒想到,鳳映雪現在竟然口齒如此伶俐,與往昔那個只知撒潑耍橫的模樣相差甚遠。
想到這裡,鳳如嵐不禁又抬起頭疑惑的打量了一眼鳳映雪,卻在對上鳳映雪看向自己似笑非笑的面孔時,心裡一顫又趕緊垂下了頭。
那氏自然也是看出了眼前的吳道長是個騙子,不禁氣的雙手叉腰,走到吳道長面前指著他的鼻子開口破罵:
“好啊你,竟敢騙起我們來了,枉我方才還給了你一隻上好的翡翠玉鐲,趕緊給我交出來!”
黃袍道人一聽,忙抬起頭驚訝道:“夫人,那鐲子您都給我了,怎麼能又要回去呢?”
“那是因為當時被你騙了,還以為你真是什麼得道的高人,卻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騙子,還不趕緊交出來,否則要你好看!”那氏性子潑辣,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的黃袍道人,恨不得上前撕了他的臉。
黃袍道人抬頭看了看滿院子的人,發現自己是逃跑無望了,只能咬著牙從懷裡掏出一隻碧綠的翡翠鐲子。
那氏見狀,忙一把接過,然後扭頭對身後的家丁道:“來人,把這個招搖撞騙的東西打二十大板,然後給我丟出去!”
“是!”家丁們收起手中的鐵揪等物,大步走到黃袍道人面前,抓起他的衣領就往外拖去,黃袍道人的求饒聲越來越遠。
見狀,鳳櫟冉不禁瞪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們,氣的搖頭直嘆:“無知!無知啊!”
鳳映雪輕輕拍了一下鳳櫟冉的後背,出聲安慰道:“爹爹,姨娘和姐妹們看到我醒來害怕,找個道人來看一下也實屬正常,只不過卻被那些騙子所利用,好在這騙子是個膽小的,我們也沒造成什麼損失,便就算了吧。”
鳳恬月聽後,忙不住的點頭,對鳳櫟冉連忙道:“是啊爹爹,二姐說的沒錯,是大姐說的那騙子是東禪山上的吳道長,你知道那東禪山在我們北詔國赫赫有名,所以我們一時便相信了,我們也不知道他是騙子啊!”
聽到鳳恬月將自己扯出來,鳳如嵐頓時面色一白,不禁抬起頭看向盯著自己的眾人。
那氏見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自己女兒的身上,忙走到鳳如嵐身邊將她護在身後瞪著眾人道:“嵐兒也不知道他是個騙子,只不過就給了大家一個提議,再說當時找道長四小姐最是積極,怎麼現在能來怪我的女兒?”
聞言,鳳恬月不禁面上一紅,看著垂下頭故作傷心的鳳如嵐,結結巴巴的開口:
“我......我並沒有怪大姐,不過就說若不是大姐說他是東禪山上的道長,我們也不會上當受騙啊。”
“你還說沒有怪我的女兒,現在你口口聲聲說的都是嵐兒故意騙大家是吧?”那氏猶如一隻護崽的母雞,整個人都快炸毛了。
那氏的潑辣丞相府裡無人不知,她是除了嬌蠻任性的鳳映雪之後,第二個不能招惹的女人,鳳恬月被她說的一時手足無措,囁嚅著半天不禁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女兒受了委屈,鬱氏縱然膽小懦弱,此時也不得不站出來將鳳恬月護在身後,抬起頭對那氏小心翼翼的開口:
“二姨娘消消氣,月兒她年齡還小,惹惱了大小姐和你,還望你們莫與她置氣。”
那氏冷哼一聲,挑著眉毛對鬱氏道:“三姨娘,這四小姐都快及笄的人了,就這沒頭沒腦的樣子,你做孃的若還不好好教導,恐怕到時候想找個稱心的婆家都是難啊。”
聞言,鳳恬月不禁面上一白,縱然心無城府,也能聽出那氏這是諷刺自己嫁不出去,鳳恬月氣的面色鐵青,袖子一掄恨不得上前與那氏理論。
鬱氏忙將鳳恬月按下,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是,是,我定會好好教導月兒的。”
見鬱氏這般窩囊,鳳恬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用力的掙脫鬱氏的雙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就甩袖離去。
鬱氏看著鳳恬月的背影,面上不禁露出一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