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鈴也醒來了,她剛剛一睜開眼,就扯著蕭博翰脖子在上面用力糾吮.
蕭博翰說:“嘴下留情,積點口德吧。”、
蒙鈴像個做錯事的孩童:“我錯了,紅了。”
欣賞了一會她的傑作,知錯不改的她又來了,意猶未盡的說:“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要親出一條項鍊送給你。”
今天是週末,起床之後,蒙鈴計劃著帶蕭博翰出去轉轉,蕭博翰坐在床邊,看著蒙鈴化妝等她,看著看著就從後面抱住她,兩個人傻乎乎地搖啊晃啊,對著鏡子笑得春暖花開,就這樣打發掉了一個上午。
就因為那個荒廢和無聊的上午,蕭博翰原諒了一個歷史罪人——誤國誤民的唐明皇,對“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理解又進了一步,唐明皇用他半生英明半生昏庸的人生現身說法:愛情使人變傻。
從根兒上說,愛情和事業是矛和盾,只能成全一個,不能兼得。那些為眾人津津樂道、耳熟能詳的夫唱婦隨、夫榮妻貴的婚姻典範,揭開其華麗的面紗,有的變異成了一個經濟共同體,有的爛成一灘,完全失去了愛情的本色。
中午,他們在學校的伙食上吃飯,一起吃飯的還有學校剛來了一個姓王的女老師,這是一個看上去還未成年的小女孩,她很奇怪的伸手指著蕭博翰問:“蕭大哥,你的脖子怎麼弄的,和人打架了?”
眾人笑翻,蕭博翰只好苦笑著騙她說:“哥哥性急,洗澡搓的。”
手在下面捏了蒙鈴大腿一把。這女孩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對蕭博翰左看右看,嘴裡嘖嘖有聲:“真可憐。”
蒙鈴回掐了蕭博翰一把裝糊塗:“還真是的,我才發現。這麼不小心,多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
蕭博翰也只有嘿嘿的傻笑了,對這樣的幾個女孩,他決定老老實實的,不要在去解釋什麼了。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週之後,鬼手帶著風塵僕僕和一股寒意回到了這個小學校,他帶回了柳林市近期的所有動向和訊息,事態的嚴重程度已經超過了蕭博翰最初的判斷,對於恆道集團和永鼎公司這些完全靠旁門左道為主要收入來源的公司,他們就像是海邊堆積的沙器一樣,是經不起狂風暴雨和人為的破壞,半年的時間,已經讓恆道集團和永鼎公司陷入了低谷。
不管是潘飛瑞,還是史正傑,他們都有自己穩定的資金收入,現在上天又給他們了一個難得的機遇,蕭博翰的傻和蘇老大的殘,為他們提供了一個快速發展時機,他們自然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在他們的打壓和蠶食後,目前的恆道,永鼎公司,已經無法在和他們一較長短了,這兩個公司就像是日落星河般,開始了搖搖欲墜,風雨飄搖的下沉,讓蕭博翰的心裡,平添了無限的憂愁。
蕭博翰知道,自己該離開這裡了,梁園雖好,非久留之地,自己的崗位,自己的事業在柳林市,回去,回到那個地方,才能挽救恆道,才能完成夢想。
蕭博翰在房裡收拾自己的東西,蒙鈴在一邊默默地幫他整理,房間的空氣顯得很沉重,只有鐘錶的嘀答聲很清脆,不緊不慢地走著。蕭博翰手裡拿著幾本書,在手裡掂了掂,笑著對蒙鈴說:“這幾本書就留在你這,沒事了看看吧。”
蕭博翰想沖淡一下略顯尷尬的局面。
蒙鈴沒有回答,轉過身去。片刻,肩頭在聳動,她在流淚。
蕭博翰看到這情景,用手搓搓臉,嗓子裡咳咳兩聲,也不知說什麼好。
他想起和蒙鈴在一起的快樂時光——蒙鈴那熱切的吻,蒙鈴扎著小圍裙給他忙活著炒菜,鼻尖上滲出細細的汗;,蒙鈴在山林依在他的胸前露出幸福的笑容……。
蕭博翰鼻子發酸,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鐘錶還在嘀嘀答答地走著,屋裡很靜。
蕭博翰掏出煙點上一根,深深地吸上一口,伴著一聲輕嘆把煙徐徐吐出:“是不是特恨我?我又要離開你了。”
蕭博翰望著蒙鈴的背影說道。蒙鈴依然沉默。掏出紙巾在擦眼淚。地上散落著好幾張紙巾,像折羽的鴿子。
“是我不好,我算不上是一個好男人。”蕭博翰又長長嘆了一口氣。
蒙鈴擦乾眼淚轉過身來,眼睛紅紅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輕輕說道:“我不該在這個時候流眼淚,雖然你是我生命中第一個愛過的男人。我不後悔,因為我真真切切地愛過。我知足。好了,你也不要太自責了,我明白你的理想和事業。”
“還是我不好。”蕭博翰低沉地說道,蒙鈴越這樣說他越自責。
“別這麼垂頭喪氣的好不好?”蒙鈴臉上露出偽裝出來的笑容。
“再怎麼說山裡還是艱苦,你還是要愛惜你的身體。我知道我這話多餘,可是我還是想說。”蕭博翰走上前把蒙鈴肩頭上蹭的一點土輕輕拍掉,眼裡有深深地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