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了吃飯的時間,大家還是沒有商議出一個結果來,蕭博翰只有宣佈暫時散會,自己在仔細的想想,不過他還是釋出了一條指令,最近對呂劍強的人暫時保持克制,不到萬一,不要動手。
蕭博翰說:“雷剛,這個事情就由你給下面傳達一下,記住了,你們多忍一下,我這裡的麻煩就少一點。”
雷剛有點不情願,但對蕭博翰的指示也只能絕對的服從,他就無可奈何的說:“行吧,反正我們先剋制住,但他要實在過分了,我就不管了。”
“什麼管不管的,你不要有這個思想,按我的想法做。”蕭博翰就擔心這雷剛火氣太大,忍不住事情。
雷剛也只好答應了。
但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結束,在第二天,第三天,呂劍強人人繼續的騷擾著恆道集團,特別是在蕭博翰今天視察步行一條街現場的時候,又發生了一個問題,最近的工程的進展很快,眼瞅著一層的地基已經起來,租來的塔吊也安裝完畢,到處是一片緊張繁忙的景像。蕭博翰頭帶著安全帽在工地上聽唐可可向他彙報著工地情況。
小雯也穿了一身緊身的牛仔服帶著安全帽在旁邊手拿本子記著什麼,不時有龐大的水泥攪拌自卸車在工地上隆隆開過去,蕩起一片灰塵。
唐可可說的一個情況引起蕭博翰的警惕。
她說工地上的紅磚,以前定好的有三家磚廠答應保證供應,然而這幾天卻有兩家突然先後告知說磚窯要維修停窯幾個月,以前答應的紅轉無法按期供應,讓他們另想辦法去聯絡別的磚廠,以免耽誤了工程。蕭博翰覺得這事很埼蹺。要是維修磚窯為何不早說?工程進展到節骨眼上卻來這麼一說。
他馬上叫來秦寒水和鬼手,離開了步行一條街,開車去到這兩家磚廠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磚廠都在郊區,去一個名叫紅星磚廠的地方在郊區的娘娘壩,據說明朝崇禎年間有一位娘娘在去某地朝拜的路上在此歇腳,故得此名。磚廠座落在一個村子的邊上,村子叫李子園,一個不大的村落。
蕭博翰一行開車到了磚廠,只見往日繁忙人來人往的磚廠只有幾個人在看場子,堆放磚胚的場地上有一大片未燒的半成品磚胚。上面蓋著破損的油毛氈。磚窯都熄了火,靜靜地矗立著,顯得格外冷清。
蕭博翰下車問道看場地的工人是怎麼個情況?工人答曰他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只知道磚廠的廠長前幾天被一群不知從哪來的人給打傷了,現在家養傷呢。磚廠也因此放假停產。
蕭博翰讓他們帶路找到了廠長家,房子是新蓋不久的一座二層小樓。很氣派。紅色的琉璃瓦在陽光下熠熠閃光。一扇黑漆漆的大鐵門旁臥兩座石獅,門上兩個大銅環金光錚亮。蕭博翰見過這個廠長,當初籤合同時很是興奮,一再保證要把質量最好的紅磚供給他們。
可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呢?
鬼手就敲了幾下門,大門很快就開啟了,那個廠長胳膊吊著繃帶,頭上也纏了繃帶,像個敗退的傷兵站在哪。
“你怎麼搞的?幾天不見成這個樣子?磚廠到底怎麼回事?”唐可可急問道。
廠長好像有深深地顧慮,也沒答話,走出大門外左右察看了一下進來關上大門,才對蕭博翰等人說道:“進屋說去吧。”
大家就走進了他的家裡,在屋子裡廠長才把真實的情況講出來,原來三天前的下午,磚廠大門外突然駛來一輛中型麵包車,從車上下來十幾個年輕小夥子手拿鐵棍長刀,進到廠子裡見人就打,亂砸一氣。
廠長聽見動靜趕緊出來看,迎面就被來人砸了一鐵棍,鮮血直流,最後來人惡狠狠說道——他們若再為恆道公司提供磚塊,就把整個廠子砸爛。
並且讓廠長小心全家的性命,說完一群人呼嘯而去。
“唐老闆啊,你說我還敢幹嘛?這不是要人的命嘛!”廠長可憐兮兮地說道。
唐可可氣的臉色鐵青:“又是呂劍強這王八蛋搞的鬼!”
蕭博翰的眉毛凝重起來。他知道另一家磚廠必定也是這個情況。看來呂劍強又開始新一輪的挑戰!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不給他多一點懲罰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