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洋河就像是打了一劑興奮針,坡地本來就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它不像城郊周圍的平地,可以蓋樓,可以開發,坡地的成功利用將來會為一個山區縣奠定一個良好的示範效應,讓洋河縣在未來的發展中獲得更大的提升。
華子建本來應該是興奮的,但他最終還是沒有高興起來,因為最近幾天一個對自己並不算好的訊息傳到了洋河縣,自己和秋紫雲在為官理念,在權利利用中發生了不可調解的矛盾,而這種矛盾在最近幾個月中又不斷的發酵,不斷的加大,不管從秋紫雲最近對自己的態度來講,還是各種渠道傳來的資訊來看,秋紫雲已經對自己忍無可忍,決心拿掉自己在洋河縣的權利。
華子建開始沮喪和迷茫起來,自己苦心經營,如履薄冰的走到今天的位置多麼艱難,而權利對自己多麼的重要,現在眼看自己就要丟掉這些了,這丟掉的不僅僅是一種權利,還是自己多年的努力和希望。
他開始矛盾起來,開始反思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值得,自己一點丟失了權利,洋河縣的那些土地還是會在新一任領導手中被廉價的買走,洋河縣未來的環境還是會遭到破壞,那麼自己的理念和堅持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意義,而保住自己的權利,或者還能更多的為老百姓做點工作。
但自己的良心呢?自己的理想和責任呢?自己的黨性和原則呢?
華子建的心開始徘徊起來,也更加的痛苦起來。
他在自己的辦公室坐了很長時間,他推掉了今天所有的會議和應酬,他想讓自己清清靜靜的思考,並做出最終的選擇。
天色將暗,他還是沒有走出心中的困境,這個時候,辦公室的們被敲開了,他看到了一張寫滿了風~情的臉,是唐可可來了,她之怎麼說動自己的秘書放她進來,華子建不得而知,但顯然,對這樣一個和自己有過數度交往的人,華子建是無法拒絕的。
他看著她走近自己,他說:“為什麼你總可以在想見到我的時候就見到我。”
唐可可嫣然一笑說:“因為你是風兒我是沙。”她用了一句很時髦的,好像是還珠格格里的臺詞。
華子建不得不笑了,這個回答讓他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女人啊,她總是能讓別人感到意外,就恰如那次自己差一點點就進入她的身體一樣,都是那樣大膽和奇特的行為。
隨後華子建的秘書也進來了,他有點擔心的看看華子建,生怕自己放進了這個女人會讓華子建心裡不高興,但實在是沒有辦法啊,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棉花糖一樣,牢牢的粘在了自己身上,不讓她進來,她那語言都能把自己殺死。
還好,秘書看到華子建並沒有生氣,他就趕忙的幫唐可可到上了水,又幫華子建把水添上,看看沒自己的什麼事情了,就悄悄的溜了出去。
華子建問唐可可:“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吧?”
“有啊,我想結識一下任書記,這個理由充分嗎?”唐可可很誇張的說。
華子建也很認真的點點頭:“嗯,還算充分,但為什麼要結識我?”
唐可可滿不在乎的說:“當然是為了巴結你,以後我們恆道集團在洋河縣要投資,發展,離了你的支援那怎麼行。”
華子建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哈哈哈的又一次笑了起來,說:“真沒見過還有你這樣的人,你也不說的婉轉一點,讓我這個被巴結的人很有點不好意思啊。”
唐可可也笑了,說:“怎麼想就怎麼說唄,何必裝模作樣,我就是想巴結你,想和你套近乎,所以晚上要請你吃飯。”
華子建很少遇見過唐可可這樣的女人,他平常裡見到的都是虛與委蛇,阿諛奉承的人,很少能像唐可可這樣直言不諱,無拘無束的和自己說話,每次自己和他們說話都感覺很累,自己不得不小心的斟酌每一個詞彙,以免對他們想成影響。
因為那些人毫無疑問的,會對自己的每一句話分析和猜測,然後算計著怎麼去行動。
但唐可可就不一樣了,感覺和她可以隨便的說,想說什麼說什麼,不需要過大腦,這就輕鬆了許多。
“對了,唐可可啊,我一直對你們恆道集團很想了解一下,特別是你們那個老總吧,好像有個外號叫隱龍,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華子建是很想知道蕭博翰到底是那種型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