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袁慶霞一手易容術,行走江湖順風順水十幾年,果然名不虛傳。
宋子風和陸真他們坐在招客大堂,一直在端詳著身邊的每一個僕人,一模一樣,為了迎合此時的面貌,他們也會可以模仿者老者的行為舉動。
不過或多或少有些區別,宋子風有些好笑的說道:“這樣這群僕人就有了藉口,行動緩慢,來偷懶了。”
看著宋子風在一旁偷笑,陳雨荷有些嗔怪:“師兄,不要亂講。”
陸真看了兩眼覺得無趣並未過多理會,而是注視著後堂方向,這袁慶霞始終就沒有過來,幾次想要爆發,都被兩個小輩給壓了下來。
“袁慶霞還沒來?”陸真朝著遠處一位僕人問道,這一次宋子風他們也沒有阻攔,是該問問。
結果,哪個老人模樣的僕人忽然非常欠揍的樣子,把手罩在耳朵上,問道:“什.......麼?”
意思就是他聽不見......
陸真暴脾氣上來了,一拍桌子就要往後堂去,還是宋子風把他壓了下來,好頓安撫......
就在此時,內堂方向走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老僕,幾步走到陸真他們這桌,說話和動作卻比別人利索一些:“幾位,我家袁先生啊,丟了個東西,證照著呢,說是特別重要不找不行。”
竟然被一個不知道為何物的東西,比了下去,何時遭過如此大辱?
陸真怒問道:“到底是客人重要,還是那所謂的東西,重要?”
那老僕顯然比其他的耳朵靈一些,有些為難說道:“我,我勸說了,我說,定是叫那飛天大盜給盜去了,就是一顆周身漆黑,額,有些剔透的珠子。”
“但是我家袁先生卻說,‘不一定,啊,等我再找找,你讓外面幾位,今日現回去吧’......”
老僕如此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是今日袁慶霞不見人了......
陸真一怒,拍了一下桌子就站起了身子,然後氣呼呼的離開了。
宋子風和陳雨荷只能也站起來,跟在身後,臨走時宋子風不忘和老僕說:“老人家,您跟袁先生說一聲,等明日我們會在來拜訪。”
到了大門外,陸真冷哼一聲說道:“我便是不愛和這群市井之人打交道,打又不能打,說話又一個比一個墨跡,哼。”
“陸前輩,你說,這益州城裡,竟然還有個什麼飛天大盜?”陳雨荷涅起了下巴。
幾個人都是正義俠士,聽到這種事自然會多想一些,果然陸真一聽是盜竊勾當,表情有些不忿,若是像薛平那種劫富濟貧,他自然會大大支援。
就是不知道這飛天大盜,是哪種型別的。
“這飛天大盜啊,不管窮富全都偷,這益州城幾乎無人膽敢露財在外,一旦被那飛天大盜給盯上,當天晚上,準沒!”
跟著宋子風出來的老僕,多嘴了一句,給他們講起來飛天大盜。
陸真頓時來了興趣:“哦?這飛天大盜,每天晚上都會出來行盜?”
老僕點了點頭,說道:“這飛天大盜,若是相中了某件物品,那受害者當天白天肯定是將此物拿出來過,而且叫一個陌生人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