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郎聽完了,回頭看過去,果然自己之前擺下的根本沒剩幾個,但是生氣也沒有用,他已經料到會是這樣,這些傘夠他這樣一條街擺幾天。
“哼,撿吧,就算附近每個人都分到好幾把傘,我也還有!”許三郎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憤怒,語見只有無奈。
江雲一愣,別人撿就可以,自己買一把都不行?
不過江雲也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既然雨都停了,不買就不買。
“許三哥,你為什麼要擺著麼多傘呀?”玄雪蘭問道。
江雲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關係這麼好了,這稱呼貌似認識好久了一般。
只有江雲不知道,玄雪蘭在許三郎身上看見了一種熟悉的感覺,現在的許三郎好像和自己一樣,喜歡上了不喜歡自己的人,所以有種親切感。
“很簡單,我希望她能看到,我也相信她能看到。”許三郎的回答,讓江雲覺的不可思議。
可以說,許三郎的行為可以說不理智,也可以說很傻,江雲忍不住吐槽:“這兒,不是玄王城,而且,就算她真的看見了,又如何啊,她會記得你麼?”
“春陽姑娘一定會記得,也一定知道,這上面畫的就是她。”
“你怎麼就如此肯定啊?”江雲問道。
“荷花,那日她給我的紙傘上面,就畫著荷花。”許三郎又陷入美好的回憶當中。
江雲又仔細看起來,這上面一朵荷花貌似和女子分的很開,就好像兩幅畫。
畫中的女子,微微彎腰,姿態曼妙,髮絲自然的下垂,江雲猜,當時在許三郎的視角看上去,春陽姑娘就是這樣彎腰,把傘蓋到他頭上的吧。
“許三哥,你加油,我相信,你的心意一定會傳達給春陽姑娘的。”玄雪蘭被許三郎的痴情打動,攥起拳頭為他加油。
江雲在心裡忍不住嘀咕一句:哎,還是沒被現實打擊過,根本就傳達不到的,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許三郎沒再理會二人,又開始來回奔跑在街上,各處擺這花紙傘,整條街地人心情也因為油紙傘,變得好了起來。
望著江雲二人離去的背影,許三郎忽然一頓,小聲道:“希望,你也能將自己的心意,傳達給對方。”
相處不久的時間,許三郎已經看出來江雲他們兩個的關係,生物這個東西,對於同類是比較敏感的,他和玄雪蘭基本就是屬於同類人。
......
到家以後,兩個人才發現,謝府今天來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客人。
對又來了個客人,謝府人越來越多,越來越熱鬧了,江雲忍不住扶額。
來的正是晚玄平他們幾天的秋家大小姐,秋月華。
兩人一進門,秋月華就興奮的站起來喊道:“江雲,雪蘭,你們去幹什麼了,你們在街上看見了嗎,從城門進來,第三條街上,擺滿了紙傘,好漂亮。”
很巧地是,秋月華今天來,穿著一襲白衣,雖然不是裙子,而是俠士裝,但是江雲還是感覺看的眼熟。
“月華姐姐,你,你見那油紙傘,沒有些眼熟麼?”玄雪蘭問道。
果然玄雪蘭也覺得秋月華這身穿著,跟油紙傘上女子有些相似,剛好她還是住在玄王城的,也有可能是江雲和玄雪蘭代入太多感情,對白衣服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