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被秋月華說的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還嘴,作為一個孤獨的穿越者她們本地人怎麼會理解自己。
“試著想一下,你離開了這個世界...”江雲想要用換位的方式讓秋月華理解自己。
“你才離開這個世界,你離開吧蠢蛋!”秋月華打斷江雲道。
“不是,你別激動,我的意思是你,去了另一個世界,那裡沒有你認識的人,周圍的環境也和這裡完全不同,那裡不存在武功,然後大街上經常路過各種速度奇快的鐵箱子,你就站在人群中與別人格格不入!”江雲幻想著秋月華穿越到現代的樣子。
“周圍人的穿著打扮都和你不一樣,打擊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你,你無依無靠,多可憐!”江雲說到這看向月華的目光多了一絲同情,看的秋月華一陣發毛。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憐,紫芸姐姐不會扔下你的,淨說些難懂的!”秋月華無奈說道,一會都把自己說道月亮上去了。
“額...”江雲懷疑秋月華是不是真的理解了,看她不再說話低頭吃飯的樣子根本沒信。
“我相信你。”謝紫芸忽然說了一句,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是這句話卻讓江雲感到無比溫暖,紫芸一直都這樣無條件相信自己,頓時覺得熱淚盈眶。
“雪兒也相信哥哥!”林雪兒正吃著飯忽然也來了一句,也許她跟不就沒聽懂江雲講什麼,只是想湊熱鬧。
“啊,雪兒最乖了!”江雲感動的說道。
忽然不顧林雪兒正在忙著吃飯,一把抱住了她,江雲把大手放在林雪兒小小的腦袋上揉來揉去,雪兒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會被耽誤吃好吃的,剛才就不說那句話了。
幾人又安靜下來吃起早餐,江雲正想著紫芸她們會不會累到,想要提意見在小鎮休息一晚上,可是小鎮的街上忽然熱鬧起來,江雲探起頭看了一下原來是兩隊人正在吵架。
“好像是,兩個門派的人要打起來了!”茶館裡的一些客人紛紛站起來看起熱鬧。
“是武極門和日月教的人,好像因為剛才走路誰撞了誰一下!”茶館的小二跑進來說道,剛才第一時間這小二就跑到街上看情況了,好奇的很!
“武極門我聽過,日月教是什麼鬼?”江雲喝了口茶好奇問道。
“日月教本是兩個門派,天陽教和白月教,曾經是武林上的兩大邪教組織!”謝紫芸說道。
“那為啥變成一家了?”江雲問道。
“不知出何原因歸為一派,合併後日月教隱世至今。”謝紫芸解釋道。
“我出去看看!”江雲說完站了起來,他想看看門派爭鬥的畫面,這可不是劫鏢,兩邊可都是高手。
“你可別多管閒事!”秋月華擔心道。
“我就看看!”江雲已經走出了茶館。
兩邊的人不算多,無極派幾人都同一穿著灰色的長跑,看起來氣派無比,日月教一樣有著自己門派的衣服,顏色以黑紅為主,現在還沒打起來兩邊人數勢均力敵,日月教六個,無極派七個。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武極派一個年輕的弟子激動的說道。
“你們若是存心挑事,我日月教可不會怕你!”日月教一眾人也不甘示弱,又報出教派的名號。
“一個無主之門,神氣什麼?”武極派那年輕的弟子好像很瞭解日月教的情況,連他們教主之位正在空缺的事情也知道。
“你敢再說一遍?”日月教眾人馬上如被觸逆鱗一般暴怒起來。
兩幫人爭吵半天就是沒人率先動手,看的江雲暗自著急,忽然在武極派眾弟子中,江雲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陳清。
陳清和其他弟子不同,此時正垂著頭一臉頹廢,好像渾然不知自己一夥人已經與人吵了起來,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難道自己上次教育他一頓想在還沒釋懷,太玻璃心了江雲暗自搖了搖頭。
“呵呵,記得前些日子,你們有個師兄在玄王城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夥給收拾了,想必武極派的武功也不過如此嘛。”一名日月教弟子陰陽怪氣說道,剛才被人觸了痛楚,現在當然要回敬他們!
陳清一聽這句話忽然渾身一震,彷彿受了驚嚇一般,臉上露出一副驚慌的樣子,那次玄王城之事讓他手了不小的打擊,此刻也變得極為自卑,竟然也不還嘴就這樣慌張不已,想要儘早逃離這裡。
“你說什麼?”武極派其他弟子卻瘋了一般,喊了一句衝上去終於和日月教的人打了起來。
木子鎮本就不大,這條街道也非常的窄小,此刻兩幫人馬在這混戰更是讓街道不能行人了。
武極派的弟子與日月教徒打的不可開交,陳清竟然還站在原地低頭不語,彷彿發生的一切都與其無關一般,江雲終於有點覺得對不起他了,沒想到自己竟然給他這麼大打擊。
混亂之中兩隊人只靠衣服分辨,一時間打的小街塵土飛揚,忽然一個日月教弟子被打飛到了陳清身邊,這弟子也到倔強站起來就要還手,卻早就找不到是誰打的自己,此刻看見一個穿著銀灰長跑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抬刀就要砍。